“你們快讓開,瑾念,瑾晨你倆回來了?啥時候回來的?咋不提前和爸說,爸好去火車站接你們。”
陳建仁見兩人站在外麵,忙叫圍著罵他的人讓開,快步走了過去,一副好父親的模樣。
“嗬,我和我姐走的那天你可是早早的離開了,完全不管我們死活,還是我們自己去的火車站。找你?你會來?”慕瑾晨冷眼不屑的看著陳建仁說道。
“說啥呢,瑾晨,那天爸請不了假,廠裏忙,不是早和你們說了嗎。吃早飯了嗎?爸帶你們去吃早飯?”陳建仁假裝看不到慕瑾晨那眼神,假惺惺的說著。
“不好意思,當年走前我們可沒聽你說請不了假。今天來找你,是讓你把我媽給你的錢都如數的還給我們的。”慕瑾念看著陳建仁冷冷的說道。
“瑾念,你在說什麼呢?什麼錢?你媽啥時候給我錢了?她的錢不都在你們那嗎?我可沒拿過她一分錢。”
陳建仁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那錢可都在你們那,我被你們冤枉的模樣。
“我們既然來找你要錢,可不會口說無憑,我媽在世的時候陸陸續續的給你打了四百八十塊錢,這我沒說錯吧,連票據都在呢。”慕瑾念看著陳建仁冷笑了一下。
“瑾念,你在說啥呢,什麼四百八十塊?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啥?”
“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我們也懶得和你說廢話,票據我們可都帶來了,這會兒這麼多人在呢,叔叔嬸嬸哥哥姐姐們給我們兩姐弟做個見證。”慕瑾念說著就摸了摸包要從裏麵拿出票據來的樣子。
一旁廠裏的工人們更是說著兩姐弟不要怕,他們絕對站在正義的一方。
陳建仁右眼跳了跳,想著別不是真有票據?
之前他問慕文綺要錢的時候,剛開始她還不肯給,但在他的威脅下她確實給了,不過說是彙給他的。
當時他也沒想那麼多,想著彙給她就彙給他唄,反正都是錢,又想著可能她這樣方便些。
現在一想,原來她是留著這一手呢,這個該死的女人。
“哦,你說那些錢啊,那些錢是你媽叫我過去繳費用的。你倆小,不知道,這過生活啊要繳一大堆費用呢。”陳建仁假裝回憶了起來。
“繳費?你說繳費我們倒是可以帶著你去問問繳費處,看看他們有沒有見你去繳費了。”
陳建仁有些慌亂,看著麵前熟悉又陌生的兩人,他們之前可不敢這麼對他的,如今真的是翅膀硬了。
不過,他得淡定,可不能慌亂,這都多少年了。
“各位叔叔嬸嬸哥哥姐姐們,我母親在世的時候可待他不薄,家裏大件小件吃喝拉撒十多年了,都是我母親出的,這個陳建仁居然還要我母親每個月給他彙錢,票據都在此,大夥兒們看看是不是。而他說的繳費,如果叔叔嬸嬸哥哥姐姐們有空餘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去繳費處問問是不是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