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房間內夏長淵等人感覺到暈乎乎的。
首先是趴在門縫裏的湯圓突然直起了身子,甩了甩腦袋,吃力抬頭看著大家問:“我怎麼感覺有點頭暈啊?”
衛向東聞言側頭看他:“不會吧,你吸氣的時候得要注意不能讓迷香的煙味回流啊?”
這會湯圓還在甩著頭,眼皮耷拉下來像是有千斤重:“好困,哎呀好困好困,我不行了,我得睡一覺了。”
關鍵時刻誰敢讓他睡著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
雲央一馬當先的搖晃著湯圓:"圓哥,你不能睡!”
湯圓半夢半醒的敷衍著:“乖,妹子,我就睡一會,一會保管起來。”說話聲音越來越低,似乎就在這幾秒能夠睡著了。
雲央一看這樣不行,連忙用手拍他胖胖的臉蛋,臉上的肥肉被她拍的一抖一抖,仍然沒用:“圓哥,這是你逼我的!”說罷,她就一口咬傷了湯圓的肩膀,牙齒一接觸到軟肉就癢癢的使勁往下咬。
“啊,疼疼疼!“疼痛讓湯圓的精神立刻回籠,瞪大眼睛拍打著雲央的手:”快鬆嘴,疼疼疼,疼死我了,我不睡了我不睡了!"
雲央抬頭看了一眼被疼的額頭上冷汗都出來的圓哥這才鬆了口,估計這次是真的醒神了。
湯圓躲到一旁對著被咬的胳膊斯哈斯哈,雲央下嘴毫不留情,被咬的地方已經破皮,短短一會時間已經出現淤青之色。
湯圓碰都不敢碰傷口,隻得輕輕吹了吹,委屈的看著雲央:"妹子,你下嘴也太狠了。“
夏長淵冷哼道:“不狠你這會就睡的跟死豬一樣,搞清楚情況,我們現在是階下囚,一會還要找機會逃跑的,你這噸位的肥豬咱們可抬不動。”
“不說話能憋死你啊!”湯圓白了夏長淵一眼,兩人王不見王,說話就是互嗆,也不知道是哪輩子的冤家。喵喵尒説
洪婕這會耳朵貼在門上安靜的聽了一會回頭對大家說:“外麵好像沒動靜了!”
大家凝神一聽,發現外麵果然沒有打牌鬧出的聲響了,估計是真被迷香放倒了。
雲央立刻將袖珍的電焊槍拿了出來,對準鐵門上鎖具的位置開始噴射,微藍的火焰帶著劇烈的溫度讓這一片的金屬門都化成橘紅色的鐵水順著鐵門往下淋,很快就融化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
裏麵的人也能看到外麵情況,四五個打牌的男人全都沉睡如豬的倒在牌桌上,手上夾著的香煙還在冒著煙。
很快鐵門上的鎖被融化完了,幾人一個個從牢房裏出來,衛向東立刻走上前找東西想要將這幾人綁起來,雲央攔住了想要上前的雲易,雲易的身份在夏長淵這裏很微妙,最好不要再吸引他的注意。而是自己抽出腳踝處的匕首,走到牌桌前手腳刀落的刺進了他們喉管,讓他們在沉睡中劇烈抽搐死亡。
鮮血噴灑到整個桌麵都是,染紅了桌上的紙牌。
衛向東看的目瞪口呆,指著她:”你......“卻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對啊,他有什麼立場指責雲央,天災後不僅怪物出來了,連人類內心裏最黑暗的怪物也被放了出來,若是不殺了這些人,他們還會劫持去投奔各大基地的普通人,房間裏殷紅的血跡不就證明自己一行人已經不止是第一批先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