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朝元這種老狐狸哪裏是這麼好騙的:“秦躍陽做了什麼讓雲央非殺他不可?”
“還有你怎麼知道她叫雲央的?”
鄒語心裏劇烈跳動:“我,我是在我們獲救之後才打聽到她的名字。”
“那她為什麼要殺躍陽,還經過你們的手?”秦朝元問道。
鄒語做了太長時間的心理暗示,幾乎能夠將假話當成真話來說,咬著牙道:“她被秦躍陽強奸了,後來失手殺了他,知道他的身份不好惹,而我們又是知情者,防止我們告密才讓我們一起殺人,我們......我們是被迫的!”
可是她的話語根本就禁不起秦朝元的推敲:“你說雲央失手殺了他,怎麼殺的,傷口在哪?”
“她用東西砸破了秦躍陽的頭,趁著他流血昏迷的時候,才讓我們用繩子將他吊下去。”鄒語道。
氣氛又是一陣沉默,此時的秦朝元已經走到了別墅的角落,拿出一根高爾夫球杆在手中掂量著。
鄒語的瞳孔劇烈收縮,身體發抖,嘴唇卻和不受控製一樣說道:“這是真的!千真萬確!我沒有騙你!”
秦朝元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拿著高爾夫球杆一下打中了她的左眼,鄒語慘烈的叫了一聲癱倒在地上捂住左眼疼的蜷縮。
左眼受了傷開始滲血,秦朝元拿著染血的高爾夫球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又道:“我的脾氣和耐心不太好,再不說實話,這一杆子下去你可能就沒命了。”
鄒語現在被嚇破膽了,哪裏還敢胡編亂造,邊退邊求饒:“我說我說!別打了別打了!”
“是我和烏雅雅兩人被秦躍陽帶著人強了,雲央和她弟不小心被怪物同樣追到了這個商場來避難。秦躍陽將我們關在小房間裏,還妄圖去強雲央,然後就......就被雲央反製,我不想殺他的,是雲央讓我殺他的,和我沒關係啊!”
“求你了,懸賞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吧,求你了!”在死亡麵前的鄒語終於開始清醒,雙手合十的跪在地上求著秦朝元。
秦朝元中年的臉上帶著奸詐和刻薄,揮舞著高爾夫球杆找感覺,不斷比劃著:“殺了我兒子,還想來我這裏拿懸賞已經夠異想天開的了,這會還要走,你怎麼想的!”
球杆再次打在鄒語的身上,鄒語疼的尖叫,隨著一杆一杆毫不間斷的打著,鄒語的聲音越來越小,地上的鮮血卻流了一攤,球杆落在屍體上打出來的血液還濺到了秦朝元臉上。
直到秦朝元打累了,才停下身來用幹淨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鮮血。
對身邊的兩個保鏢道:“將屍體處理了,還有那個叫烏雅雅的和叫雲央的,找人給我綁來,我他媽非要一刀一刀的從她們身上片下肉來喂狗!”
雲央坐在家中幹淨溫暖的地毯上陪著崽崽玩著一些益智的積木玩具,突然連打了三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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