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氣的臉色通紅,想到剛剛崽崽差一點被那兩個人販子偷走心裏後怕不已:“基地前段時間防詐防拐抓的這樣嚴,還有人敢頂風作案,我看這群人是想找死了!”
雲易臉色同樣難看的不行:“看到那人販子長什麼樣了嗎?”
“沒有。”提到這個湯圓臉色更難看:“他們用頭套將臉蒙了起來,除了知道身高和體型外,相貌一點沒露。”
想起了什麼接著補充道:“這樣的體型在整個首都基地沒有一千也有九百,可以參照的意義不大。”
雲易一拳打在地板上,指骨都流出了鮮血,足以見到他心中的憤怒:“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姐和崽崽受到這樣的傷不可能因為他們逃了就算了!”
雲央感覺自己的傷口終於沒那麼疼了,才一把拉住雲易的手道:“虛驚一場,我和崽崽都沒事,要打你也得去打別人啊,傷害自己算什麼,快讓雅雅給你包紮上。”
烏雅雅得了雲央的吩咐立刻開始準備醫療用具,雲易不想醫治,對於他來說這是小傷,以前在海島訓練的時候多的是受比這還嚴重百倍的傷,哪裏就這麼嬌氣了。
雲央才不理他,讓烏雅雅給他包紮好。
看向林蘭和她外麵的被撕扯破的棉衣,感激道:“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沒有你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是啊,如果沒有她的幫助,或許今天自己得要多吃一點苦頭,其實當時最好的方法就是鬆開崽崽從空間裏拿出手槍來給兩個混蛋一人一梭子。
但萬一呢!萬一有了差錯呢!萬一那歹徒突然在前方拐彎呢,是不是就突然失去了崽崽的蹤影,她的腿哪裏比得上摩托車那樣快,失去了崽崽身影就是挖了她的心肝,要了她的命,沒有百分之百的確定,她連百分之一都賭不起。㊣ωWW.メ伍2⓪メS.С○м҈
“雅雅,麻煩你給這位女士的手肘部位也上一下藥。”剛剛林蘭拽著歹徒下來的時候可是手肘重重磕在了地上。
林蘭落地的那會感覺到自己半邊的身體都隨著手肘麻了,但緩了一會,這種應急的麻木感消失不少,現在除了疼一點以外也沒什麼大礙了,冬季衣服穿得多也是有優勢的。
“沒沒沒,我頂多手肘摔青了,養兩天就行。”林蘭也是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上將心比心,如果她的孩子在路上被人搶了的話,也希望能有人幫個一把。
想到自己兒子還在家裏,立刻開始擔心起來,雖然她讓皮皮在家裏等她下班回家,但今天在路上都能看到這群人搶孩子,回頭別直接去人家裏搶孩子吧,丈夫出任務了,家裏就隻有皮皮一個。
立刻就站不住了,搖頭推拒烏雅雅想要給她上藥的手:“不不不,我兒子還一個人在家呢,我的傷不礙事,你慢慢養著吧。”
雲央看了雲易一眼,雲易立刻就知道雲央指的是什麼,從廚房裏提出來一個黑色的空袋子,裏麵看起來鼓鼓囊囊,實際全都是沒用又輕盈的填充棉弄出來的。
到了雲央手中後她將手往大袋子裏麵壓了壓,瞬間空間裏嶄新的羽絨服和兩盒孩子的食物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