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央第一次打開這個藥盒的時候也被驚訝了一下,那個時空的自己想的真的太周全。
阿武和阿凱都是經常出任務的老手,既然出任務就避免不了受各種各樣的傷,對一些簡單的醫護手段也手到擒來,尤其是縫合傷口更不在話下。
表皮麻醉這種類似於凝膠質地的麻醉藥阿凱舍不得用,隻要不是開膛剖腹這樣大手術,他們輕易不會上麻醉藥,麻醉藥不管在哪個基地的醫療點都會被賣出天價。
無他,末世之後醫療資源的緊張,讓但凡和藥品掛鉤的行業都直接變成了暴利行業。
她已經好心的將醫藥箱借給他們用,他們不能貪得無厭,這些表皮麻醉劑還能從黑市脫手換成一些在基地內使用的積分。
這樣的表皮麻醉劑雲央在空間裏看到了有好幾箱,其實這種麻醉劑的藥效一般,它主要是通過外敷的,最開始是末世之前那些用來紋眉紋眼線紋唇的美容師用的。
雲央猜想可能是那個時空的“自己”在備貨時候找不到麻醉藥的渠道,所以隻能多囤了一些這種表皮麻藥。
看到阿武阿凱對表皮麻藥都那麼愛惜,足以見得現在醫用物資奢侈到什麼程度了。
既然他們一再聲明不需要,雲央也沒有攔著,坐在附近警戒,看著兩人有條不紊的給路原上藥並縫合。
醫用酒精在傷口附近消毒讓昏睡過去的路原仍然不適又痛苦的皺起眉頭,阿凱用針開始縫合的時候卻讓路原生生疼醒過來,眼睛裏紅絲畢現,整個人如同掙紮的凶手。
阿武連忙按住他:“原哥,冷靜冷靜!正在幫你處理傷口呢,要是再拖下去情況該不好了!”
這會被疼醒的路原終於知道自己在哪了,用手在身邊找到了一根掉落下來的枯木枝含在口中咬著,直咬得嘴唇泛白,臉上蒼白的臉色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變得通紅。
勾完了最後一陣,不止阿凱鬆了一口氣,連路原都癱軟似的靠在身後樹上,大力穿著粗氣。
雲央趁著他們休息的功夫又問道:“昨天你們不是離開了嗎?怎麼又折返回來?路上遇到了其他怪物?”
阿凱點頭:“對,遇到了死亡蠕蟲,我們的車和物資都落進了它們的包圍圈,現在還不知道被埋在哪捧深土裏。”
"這下還要繞路才能離開死亡蠕蟲的生活範圍,比原來我們來的那條路多出了起碼二十公裏,這下沒有車,隻能靠我們自己走了!"
阿武眼饞的看向雲央身上背著的槍:“你跟我們一起吧,正好有個照應。”
這下輪到雲央露出遲疑和看不上的神色:"和你們?"
阿武阿凱的笑意微微一收,頗有些拘謹的看向她:“怎麼?”
雲央看了一眼靠在樹木上的路原:“他手臂受這麼重的傷,自保都做不到,還得需要我保護他,想想我都不劃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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