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黑雲壓城,烏雲密布。
暗紫色的雷電瞬間劃破天際。
天雷炸開,光芒映射大海。
巨大的船隻此時卻猶如一隻無依無靠的浮萍般孤立無援。
隻得任由海浪囂張,肆意妄為。
但即便如此,握著船舵的船長大叔依舊毫不慌張。
他叼著煙鬥,哼著歌,渾濁的眼裏滿是自信。
目視前方,看著呼嘯而過的浪尖,不為所動。
過了一刻鍾左右的時間,波濤洶湧的怒浪終於停下的狂吼,給予船上人喘息的時間。
船長大叔眯了眯眼,看著烏雲中還在翻滾的天雷,沒有說話,隻是叫來了自己信賴的船員,囑咐道。
“你看一下,我去船艙裏逛一逛,有情況通知我。”
待小兄弟接過手後,船長大叔盯著其操作的動作幾秒後,放心點頭,背著手,走向船艙。
吞吐著煙霧,船長冷眼打量這群早已暈的不行的人,飽經風霜的眼角劃過一絲鄙夷。
這樣的人如何成為新一界的獵人呢?
就算好運去到參賽現場,也不過是給其他考生當墊腳石的貨色!
可他什麼也沒說,隻是漫步在搖晃不停地船艙內。
偶然間抬眼,發現角落處,有位金發少年正悠然看著自己手中書卷。
目不轉睛,不為所動。
即便身處如此大的風浪中,也不能動他分毫。
吊床隨著船身擺動,而床上的少年卻沒有絲毫難受疲憊的樣子。
棕色雙眼總是有神,手指慢悠悠的翻著書頁。
這與其他虛弱不堪,甚至嘔吐不止的乘客形成鮮明對比!
船長大叔滿意點頭,目光下移看到身穿藍色西服的男人。
之所以記得他,還是因為那個叫小傑的孩子。
“嘶,這玩意為什麼還這麼燙?”
男人吐著舌頭,皺著眉,不滿地看著手裏的食物。
顯然,船長大叔對這個人也是比較滿意的,隻見他微微點頭,目光中含有些許笑意。
就在他要離開這裏的空檔,一道清脆的少年音成功製止了他的念頭。
“給,含著這個會好一點!”
下意識回頭,船長就看到那個白天的孩子,正滿臉擔憂的看著一位臉色難看的男人。
“小傑,你要的水!”
一位船員跑了過來,將小傑剛剛喝的水端了過來。
“謝謝!”
這一段不起眼的對話,被船長注視著。
隨後,他吐了口煙霧,環視一周,發現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的樣子。
嗤笑歎氣,搖搖頭。
這一次過關的隻有三個人嗎?
正想著,突然被一位船員的聲音打斷。
“船長!船長!我們抓到一個小偷!”
急切的跑步聲在甲板上響著,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聲抱怨。
“哦呀呀,不就是一瓶酒嘛,小兄弟,我又不是不給錢!”
這抱怨的聲音帶著些許溫柔細膩,卻又能聽出是為不大的男子。
不過,從那奇怪的轉音中,不難發現,這不是個什麼好惹的貨色。
更像是一個挑起事端,卻又能退出事情中心,最後站在一旁冷著眼旁觀,完全秉著看熱鬧不嫌事大心態的人。
船長微微皺眉,在腦子裏思索著,這種人不該這個時候才被發現啊?
而被拖拽的小偷此時也被帶到船長麵前。
這人年齡不大,少年模樣,微長瑣碎的黑發,眯著眼,戴著金絲眼鏡。
身上的黑色褂子被粗魯的拽著,卻仍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
掙脫開來,少年微笑著,撣一撣身上的灰,很是無辜的說著:“船長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登船匆忙,忘了帶些酒品,而本人還有些...很抱歉,一時情急,就做了些不光彩的事,但你放心,我可以原價賠償酒品。”
可站立在一旁很是氣急的船員卻沒好氣的反駁道:“頭兒!別聽他瞎說,他哪裏是喝了一瓶?這家夥可是喝了五瓶!”喵喵尒説
船長聽聞此言,上下打量這少年,發現其嘴角持笑,身形穩妥,絲毫不像是個喝了五瓶酒的人。
而且...那手掌內側的繭子更像是常年練習某種殺人技藝之人!
不由得在心中暗道,此子不容小覷!
哈哈大笑兩聲,船長誇讚道:“你小子酒量很不錯啊!”
出乎船員預料,船長大叔並沒有斥責少年,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後轉過身,指著看好的三人,聲音些許提高:“你們幾個,跟我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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