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如飛蛾,忙忙碌碌的轉了一大圈,最後又匆匆跑回科爾曼的腦子裏。
遊神結束,科爾曼看著忙忙碌碌的小孩,忍不住開口:“你就沒什麼想問的嗎?喂喂,你找了那麼久的大活人在這裏哎!”
這小鬼一開始見自己不是很激動嗎?
這次又是怎麼了,一點驚訝都沒有。
酷拉皮卡看著碼得整整齊齊的箱子,點了點頭,將手上的灰拍掉:“上次在飛船上不是問過了嗎?”
“那就沒有什麼再要問的了嗎?”科爾曼不死心,他就不信今天為自己找不到樂子!
酷拉皮卡看著無聊至極的白貓,嘴角一挑:“沒有了呢,讓您失望了恩人。”
被當做貓的某人,也像隻大貓一樣,完全不安分。
屁股下麵像是長釘子一樣,將椅子坐的吱吱響。
“真是好奇心善於滿足的家夥,你這樣很無趣的不知道嗎?”
科爾曼撇撇嘴,覺得小金漸層不好玩了。
他還是喜歡不定時炸毛的小貓。
猛地起身,眼前一片雪花。
科爾曼皺了皺眉,拿出糖果塞進嘴裏。
順便,還丟給酷拉皮卡一顆。
酷拉皮卡看著這個熟悉的動作有些驚訝:“迦尼特和你真的沒有別的關係嗎?”
比如說,兩個人是一個人之類的。
科爾曼被懷疑的毫不慌張,甚至開始diss迦尼特:“不要把我和那個惡心人的家夥比,他蔫壞蔫壞的,整個一個奸商!”
說到這裏,科爾曼瞬間蔫了下去。
顯然是被迦尼特騙了好多錢的樣子。
隨後又想到自己雖然被騙錢了,但一直都是賒賬,本質上迦尼特除了得到一點小利之外,屁也沒得著,科爾曼又開心了。
他擺了擺手,隨意說道:“至於為什麼都有糖,當然是我的原因啦,西索兜裏也有,我哥兜裏也有,迦尼特自然也有,因為我有點低血糖。”
酷拉皮卡這回真的很震驚,他記憶裏的恩人是一個實打實的甜黨,怎麼會低血糖呢?
“你這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問題?”
科爾曼聳肩,很遺憾的告訴他:“並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會低血糖。”
是的,科爾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吃了好多糖,還是會低血糖。
這麼多年糜稽一直認為二哥會得糖尿病,結果。
這家夥反而因為不願意吃飯得了低血糖。
就很離譜,仿佛糖分在他身體走了一圈後,什麼都沒幹,就出去了。
但對此,科爾曼一點都不當回事,反正他吃糖隻是為了味道和保證有一個好用的腦子而已。
至於身體的其他部件有沒有吸收糖分,他不關心。
死不了就行。
酷拉皮卡觀察著自己恩人的身體,也發現了一個事情。
這家夥明明一直在吃高糖高熱量的東西,整個人卻像個骨頭架子成精。
很瘦,不,應該說是精壯。
完全不像一個沉迷糖分無法自拔的人。
他揉了揉眉心,歎道:“您應該找個時間檢查身體,即便您並不是很在意它。”
沒有人希望對自己有恩的人短命。
本就善良的酷拉皮卡更是如此。
科爾曼看著小大人一樣的小貓,笑了笑,三步並兩步,走了過去。
揉著他的頭,慢悠悠開口:“會的會的,我哥很嚴的!好了,給你這個。”
說著,他遞出一個像是羅盤一樣的圓盤,隻不過在圓盤的中心刻著萊頓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