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處理好傷口的西索，不知何時竄到科爾曼身旁，咧開嘴玩味地說著：“進步不小嘛，科爾曼。”
科爾曼目不轉睛，盯著台上的比賽：“你也是，我本來以為能殺掉你的。”
即便他們那場比賽，兩人用了不到三成的實力。
但單論技巧、速度，可以說是目前兩人體術的巔峰造詣。
稍有閃失，便會萬劫不複。
斷手斷腳都是小問題。
可兩人‘配合’的相當為妙，攻防交互，勢均力敵。
西索笑嘻嘻：“那去後山的時候...”
流光一閃而過，他當然希望這個已經成熟的蘋果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也很欣慰年幼的自己能交到如此的一個朋友。
讓自己成長之路不是那麼孤單。
所以，現在，西索十分想知道這個成熟的蘋果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是不是，已經可以摘下來‘吃’掉了呢？
惡意翻滾，又轉瞬即逝。
舔了舔唇，西索期待這位的答案。
科爾曼忽視身後熾熱的眼神，慢慢開口：“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可以滿足你。”
“不，當然不，沒人想死。”西索拒絕被陰，並善意的建議道：“隻是說，你可以認真一點。”
認真一點？
科爾曼內心嗤笑。
殺手認真一點不就是殺死對方嗎？
但他也知道，西索隻是想堂堂正正，認認真真的打一場。
因為一般，打架持續一小時，科爾曼便叫了停。
不為別的，隻因為和西索打架是一場相當無意義的事。
尺度，角度，分寸，必須都要掌握得當。
否則就會激起某人活躍的神經，最後導致這人陷入戰鬥癲狂狀態，眼角赤紅，進攻非人。
如進入奇怪階段的瘋子。
科爾曼不喜歡和瘋子打架，因為失了分寸，這其中總有人會死掉。
他可不想讓西索就這麼死了。
所以，科爾曼一直認為限製條件頗多的打架，是一場十分浪費時間又沒有任何意義的遊戲。
有這個時間，為什麼不去思考一下下一場藝術品的構圖呢？
思緒閃過，科爾曼敲板否定西索的建議。
他十分認真的回頭，看向眯眼笑的某人：“那樣你會成為藝術品。”
認真起來，科爾曼自己都不保證會不會殺紅眼。
到時候，如果兩人都陷入癲狂狀態，那光靠伊爾迷可是阻止不下來的。
自家後山會瞬間報廢。
西索收了笑臉，盯著科爾曼看了好久，發現這人是真的再認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