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這又是你的傑作?”
手中拋著不知名人士的頭顱,西索滿臉血痕,站在血泊中央,微笑開口:“說真的,你要不要試試其他風格?”
眼神上下打量著滴血未粘的某人,西索帶著最純粹的惡意,笑的宛如小醜麵具:“暴力美人,也是美人嘛。”
而對麵的科爾曼,不知何時已經將紅裙褪去,身著白色西裝,嘴裏叼著雪茄。
他用手帕擦著沒有任何汙漬的手,挑眉輕笑:“不美嗎?”
說著,科爾曼轉身,將身後風景讓開。
依舊是那由蛛絲構成的熟悉的白。
隻不過比起原本的野性之美。
這一次,科爾曼顯然是花了不少心思。
白色細線如印文一般烙印在森林各個角落。
彙成獨特的,像是某種文明的文字符號。m.X520xs.Com
可細細看去,又覺得隻是兒童塗鴉,根本看不懂是什麼字體。
越往深處,紅色越發開始蔓延。
蛛絲構成的‘溝渠’,如同海綿一般吸收中心冒出來的血紅河水。
透著微弱月光,將視線延伸至森林深處。
淩亂,又帶著怪異的整齊。
斷壁殘垣,支離破碎的身體隨意的擺放在各處。
破碎的布料,散落一地的器官,顯得地麵肮髒汙穢。
可再往裏,就會發現在正中央一米的地方,地麵出奇的幹淨整潔。
一盞白色燈光照在上方。
燈光之下,是上帝的模樣。
燒焦的樺木,捆綁成簡陋的十字。
十字上,一位渾身赤裸,頭顱下垂的男性懸掛於此。
比之周圍,他幹淨的不可思議。
冷白的胸口插著一柄銀質小刀。
如同神話中的上帝耶穌。
西索歪頭,好吧,他承認,是比原來的潦草祭奠要多了一些藝術手法。
但也隻不過是把巢穴般的蛛絲規整了少許。
主色調依舊是紅白。
西索不喜歡這種冰冷的顏色。
“唔,要我說的話,有些冷漠。”站在自己的角度,西索不假思索的評價道。
血腥味刺鼻,可以就無法對這位冷漠的狂戰士造成一絲衝擊。
他將手中的‘球’丟到一旁,接過科爾曼的手帕,繼續開口:“沒有人情味。”
比之一幅藝術場景,更像是用顏料畫出的一幅油畫。
生硬冷漠,充滿金屬質感。
不自然。
“不靈動,也就是說,沒靈氣。”西索終究是沒找到合適的詞。
但這又不能怨他,他隻是個喜歡戰鬥的瘋子,又不是自稱藝術家的變態。
就這點知識還是和科爾曼一起去看畫展的時候學到的詞呢。
科爾曼再次丟了一張手帕過去,凝視著遠處的‘畫’,想不出所以然。
他有些須明白,帶有有很多不明白,模模糊糊,看不透徹。
“好吧,也許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單操作係數太高,我不一定會去做。”
思緒轉過,科爾曼理解了西索的意思,但作為一位人體藝術家,他對於那種充滿靈氣的作品,隻能表示遺憾。
“啊哈,還有把你這個大藝術家難住的?”西索將臉上的血跡擦幹,套近乎地跑到科爾曼身旁:“要不要跟我說說?”
這可太不容易了,居然見到藝術家被藝術難倒。
“藝術品應該是能透過紙張反應點東西的,例如情感,情緒,思想,但...”說到這裏,科爾曼笑了,笑的純粹:“你不能讓一個將死之人,感到愉悅吧?”
可隻有恐懼的作品又太過單一。
若是能發應壓抑,說不定會更不錯。
但這種作品出現在科爾曼的作品集裏可太多了,他最近還是比較像換一個方向。
西索被科爾曼的話噎住,訕訕放開搭在他肩上的手,沒話找話的開口:“你這作品有名字嗎?”
“當然。”科爾曼點頭。
提到這裏,他的表情變得有些許怪異。
“它叫...”
“上帝之死。”
信徒叛變,信仰崩壞。
神明被囚禁在曾經的十字架上。
看著曾經的信徒,將銀質匕首,釘入自己的胸膛。
目光悲憫。
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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