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科爾曼挑眉輕笑,表情奇怪的很,他盯著對麵的人,饒有興趣地問著:“說說看。”
嘖,他這應該是屬於良心發現,為父省心!
畢竟揍敵客的家底自己確實是沒少花。
想到那一年長長的流水,科爾曼不由得嘴角一抽。
咳,約會怎麼能叫花錢呢!海王花錢,那能叫花嗎?!
那叫給每個妹妹一個家!
聽到問題的曼斯特,一時間有些懵。
最後隻能落得一句:“總之,沒原來野了!想當年是誰喝多了找我去炸一個小王國首都的標誌鐵塔?”
想到這事,曼斯特笑得更歡了:“然後被罰了幾十億戒尼。”
“嘖。”科爾曼眉頭一皺,嫌棄撇嘴:“你就總結個這?”
他以為他能說出點什麼有趣的,結果就這?!
“那這說明我變得成熟了!”不服輸地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瞅瞅我為我家幹多少事?”
曼斯特冷笑:“你一年你家幫你賠多少錢自己心裏就沒點數?”
聽到這裏,科爾曼就如同被踩尾巴的貓,一下子炸毛了,開始斤斤計較。
“你不也....”
兩人宛如三歲的小孩,在酒店走廊嘰嘰喳喳吵了起來。
還都是些沒什麼營養的話。
....
“嘖,我以為我玩脫了呢。”擺脫了那個小學生,已是黎明時刻。
科爾曼站在窗台旁低語:“我這不還好嘛。”
下一秒,一道紅色火焰竄出,映紅了半邊身子。
如蟒蛇般的赤色巨龍盤臥在肩膀處,吐著信子:“那是他眼神不好。”
藏在科爾曼身體裏的邪神可是看過這小子接下來的打算。
怎麼可以說上一句不野呢?
明明是野到頭了。
“是吧,我也覺得。”科爾曼笑著,眼神卻是冰冷:“我這明明是...”
“要搞一波大的啊。您說是吧?”
赤龍的眼眶黑洞洞的,像是兩個窟窿,深不見底。
“當然,我期待你的死亡。”狂妄又理所當然的聲音在空間中響著,很符合邪神的身份。
祂沒有考慮過任何其他可能性。
畢竟,這隻是一介螻蟻般的人類罷了,能有什麼風浪?
這一次科爾曼沒有回話,隻是皺眉,死死盯著遠方紅日。
過了半晌,打開對講機下達命令。
“走了,親愛的,帶你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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