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已久的石門緩緩打開,甚至不用盜賊使用任何招數。
比起其他墓主人,這位更像是歡迎盜墓者的到來。
黑洞洞的門窟,沒有一絲光線,直挺挺地立在海盜們麵前。
冷風從中吹出,卷走一行人的炎熱。
可這並不能打消早已疲憊的盜賊的警惕心。
下意識後退,全身緊繃,忌憚地看著未知的建築。
“這...這怎麼辦?”光頭男摸了摸腦袋,有些不知所措。
期待的幻境破碎的場景沒有出現,反而是陰差陽錯找到了真正的藏寶處。
可此處詭異至極,若是之前還好,可現在體內念力微薄,無論如何是不敢再踏半步。
錢可以不要,可命沒了,那就真沒了。
再加上,現在一眾人口幹舌燥,疲憊虛弱,更不可能武斷前往藏寶之處。
赫爾掃視四周,發現景色隻是出了些許變動,不過是有了幾叢灌木,其他依舊滿地黃沙。
並沒有離開這裏的路。
根本分不清那幻境是否破除!
下意識拿出羅盤,一絲驚訝劃過眼眸,他有些驚喜地開口:“羅盤正常了!”
伴隨這句話的,還有那突如其來的清泉。
隻見石門上方鑲嵌的兩座玉獅,口中忽的吐出清澈水流,源源不斷地滋養腳下這片土地。
“水!”海賊中一人大喊著,其他人下意識看向那人指的方向。
清澈的水在日頭的照耀下映射出道道彩虹,美麗又滿是希望。
赫爾甚至來不及製止,便被眾人從首位擠了下去。
前仆後繼,哪顧得上什麼兄弟情義?
統統拿出能拿到的容器,試圖奪一抹清涼。
“喂!”赫爾眉頭緊鎖,很是不讚同地看著魯莽的眾人。
這水來自哪兒都不知道,就不怕有毒?
這時,站在赫爾身旁的光頭男抱著臂膀,憨厚一笑:“算了哥,吃了解毒藥丸,應該沒事的。”
而且,現在誰還能管得上是否有毒?
都快幹渴到虛脫,隻要能喝,就算是血液都行。
赫爾歎氣,拿出那張來曆不明的地圖,眉宇間是散不開的憂愁:“這地圖...嘖,真是不好說啊!”
“喝點吧,不然一會兒可領導不了大家。”說著,光頭男拿出一個接滿了水的水壺,遞到赫爾身旁。
赫爾依舊有些不情願,但也沒法子,隻能喝了些潤潤喉。
“這地方...”
光頭男剛起個頭,便被赫爾打斷:“進!”
那玻璃藍般的眼滿是堅定和決絕。
來都來了,怎麼這也得看看。
而且...
心中冥冥總有一個念頭驅使他,讓他一探究竟。
“你也這麼想的?”光頭男大笑,十分豪邁開口:“不愧是我們選中的船長,膽大豪氣!”
要是再畏畏縮縮,光頭男都要再次考慮這個船長選的到底對不對了!
————
與此同時,金字墓地的背陰麵,兩位年輕人正在磚塊上摸索什麼。
忽的,其中一位白發青年動作一頓,看向自己的手心。
那布滿念絲的手掌,此時有一半已然呈紅色。
絲線密密麻麻,龜裂如碎碟,赤色如血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眉頭微微一挑,科爾曼開口:“從這裏進。”
說著,他踹了腳一旁的地磚。
隱蔽的暗門發出轟隆隆聲響,一道不大不小,僅容一人通過的暗道浮現在二人眼前。
“他們會進來嗎?”曼斯特好奇地問著。
如果是一般人,此時怕不是已經心生懼意,恨不得現在就狂奔回獵人大陸了吧?
那幾個小小海盜,能扛得住嗎?
科爾曼沒有回頭,靠著詛咒火焰燃燒的光亮,向暗道走去。
“你以為隻有詛咒之主會馭人之術嗎?”
曼斯特愣了愣,餘光瞟到自家老板不正常的手。
下意識用了凝。
他看到了顏色不正常的念絲。
似抱怨般開口:“詛咒這麼好用嗎?”
都能幹這種操縱人心的事?
“當然不是,這是‘祂’的力量。”
對付詛咒之主,自然要用到身體裏的另一個家夥。
不然,豈不是浪費了?
科爾曼眼睛一眯,如玉麵狐般勾起嘴角。
曼斯特無端感到渾身一冷,下意識閉嘴,不再多問。
有時,好奇心真的能害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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