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趙長興嗤笑了一聲,眼底欲望越發濃烈。

“也沒什麼,就是舒王殿下覬覦顧櫻之美色,想讓我暗中拉拉線。”

程氏語重心長道,“興兒啊,顧櫻你不能碰,她和霍棲雲可不一樣。”

趙長興挑著眼尾,“我偏要碰?誰能耐我何?”

程氏氣急敗壞道,“她是個狐狸精,會迷惑男人的你知不知道?那趙長渡便是被她給迷惑了,現在鬧出這麼多笑話來,你可別走了他的老路!”

“母親多慮了。”趙長興眼中帶著幾分玩味兒,“你不覺得,若顧櫻懷上我的孩子,趙長渡會更氣嗎?”

他啊,這輩子就想看趙長渡不爽。

隻要能讓他發瘋,別說霸占他的妻子,便是霸占他母親,他都能做得出來。

程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自己這個不孝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瘋子!”

她不喜歡顧櫻,不光是覺得顧櫻此人不好對付,而是她身為一個女人,能感覺到顧櫻作為女子對男人的吸引力。

她生得太過貌美,那種吸引,是無法抵禦的。

任何一男人,都沒辦法抵抗她骨子裏那種魅惑。

若她兒子沉迷進去,就隻有死路一條!

……

顧櫻是聽說趙長興回來了,也聽說他遣人送了禮物去霍家向霍棲雲道歉。

不過霍棲雲自從回了霍家之後就沒了消息。

顧櫻並不太關心他們二人最後如何。

反正這麼大的國公府,各自過自己的日子,她不會靠近夙興夜寐半步。

雖然世子不在府中,但霍棲煙還是厚著臉皮住了進來。

她進府後,既沒法子勾引世子,那便日日在程氏耳邊上眼藥。

程氏多次不滿她身為兒媳卻從不晨昏定省,可也拿她沒辦法。

還得好說好商量的找人來求她將孫嬤嬤放出來。

銀蘭疑惑道,“夫人不覺得奇怪麼?程氏對孫嬤嬤也太在乎了些。”

一個下人而已,又不是國公府的老人,而是她當年做外室時,國公爺隨便買來伺候的婆子。

雖然跟了她也幾十年了,但程氏可不是個會念舊情的主兒,按理說,她不會對一個下人這麼在乎,屢次三番放下臉麵來求放人。

顧櫻坐在書案前給世子寫信,腦子裏還想著世子在信中寫的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話,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聞言,紅著臉回過神來,“孫嬤嬤現在怎麼樣?”

銀蘭研著磨,柔聲道,“還在柴房,世子的人守著,誰也進不去,她也出不來。就是那孫嬤嬤脾氣挺大的,在裏麵關著還要吃要喝,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喝的都是程氏院兒裏熬的好湯好水。程氏不像是個會慣著下人亂來的性子,可對孫嬤嬤屬實有些放縱,奴婢瞧著不太對勁兒。”

顧櫻若有所思,在紙上也寫下一句,“我想你了,阿渡,早去早回,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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