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小副官看到鈞天恭敬的將明月請下車的那一刻。
一直提起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她的舉手投足間依舊如從前一般光彩耀目,令人心醉神迷。
小副官還沒有收斂好自己的心情,就看到陸建勳帶著一臉笑容對著明月小姐迎了上去。
明月看到這人越走越近,忍不住皺了皺眉。
而在她皺眉的那一刻,鈞天已經半擋在明月麵前,舉起劍鞘往前一遞。
那人才訕笑的停下了腳步,一臉豬哥相,油膩的對明月笑著。
正想說話,就聽到有人從他身旁像是一陣風般的路過。
而小副官在明月微睜的眸光中,僅僅隻是比陸建勳近了半步而已。
然後恭敬的向明月行了一禮,開口喊道:“明月小姐。”
明月看了一眼麵前的人,一如既往的冷硬。
似乎之前的事情,對他來說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看了一眼要插話的陸建勳,才轉眸看向小副官。
略帶幾分親近的說道:“你家佛爺身受重傷,你還有閑心和旁人在這門口吵鬧?
就不怕擾了他的清淨?”
小副官一聽明月這麼說,就知道她的意思了,立刻認錯道:“是我的不是。”
明月微微側頭,淼遙便上前兩步。
帶著一位看起來就像杏林國手的老人家對小副官微微行禮後說道:“主子今日個是帶著藥老來給張大佛爺複診的。您先忙,我帶藥老先進去看看張大佛爺的傷勢。”
兩人不過對視一眼,便知道彼此心中所想。
小副官自然不會拆台,點頭應是。
陸建勳正準備大鬧,為何他們能進去,他就不行。
那看起來脾氣就古怪的老頭便已經開口道:“上次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病人需要安靜!每天吵吵鬧鬧的,還想不想好了!
存心砸我招牌是不是?!!”
聽到這人的話,小副官似乎隻是沒有反應過來。
但很快就接了話,引著老者往張府走去。
明月見陸建勳還想跟著進去,本來想要找人攔住他的。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並不能一勞永逸。
所以在準備讓鈞天攔住他的那一刻,又停了下來。
反而開口道:“陸長官似乎對張大佛爺十分關心?”
聽到明月的問話,幾人都有些莫名的看向她,就連小副官都停了下來。
陸建勳似乎在她這裏得到了希望,於是笑著說道:“我與啟衫兄多年好友,近日聽說他身受重傷。
作為好兄弟的我怎麼能不掛心呢?
這不,多次來拜訪,
他身邊的副官卻不準我進去探望。
明月小姐,你說這是個什麼禮。”
他一副想讓明月給他評理的模樣,看得明月一陣好笑。
要不是,她看清楚了這個人眼裏都快溢出來的野心,還真要被他的笑容給騙了。
明月淡淡的勾了勾唇,說道:“你也不能怪張副官,畢竟張大佛爺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況,這是醫師的要求,他怎麼能違背呢?
我一個女子,不知道你們這些官的大是大非。
但聽醫師的話,總是不會錯的。
陸長官你說是嗎?”
陸建勳還想從明月這裏弄到好處,自然不會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