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四天裏,他確定加藤夏美的睡眠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這還是加上中途眯眼的時間。
這樣一位能把所有事情握在手中玩弄的人,實在太過可怕了,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如此心機城府,已是常人不能及。
經曆了那樣的四天後,平郎的心就被她徹底征服了,唯有這樣的人才配為王。
“平郎,之前說的聲明發布了嗎?”
平郎回神,見加藤夏美在看他,立即點頭:“發布了,替死鬼是管理原料運輸的一個三十多的男人,有賭博前科,已經被收押帶走了。”
加藤夏美放下文件夾,歎氣:“可憐了他的家人,少了頂梁柱的話,生活也會變得困難吧。”
“並不會,聽聞他的妻子之前就因為他賭博的事離婚了,無兒無女,上麵的長輩倒是有關注他,不過他也有其他兄弟姐妹,不至於無依無靠。”平郎坐到她的對麵,坐姿端正,真有幾分文人氣質。
宮崎泉也跟著坐了下來,心底感歎加藤夏美的手段之高,竟在短時間內改變了一個人的氣質。
其他人很快就來了,圍著桌子坐了一圈。
小吉穿好了衣服,看上去有些生氣。
宮崎山的額頭已經紅了一片,臉色看上去很不好。
古鬥捂著半邊臉,委屈兮兮的樣子。
吉田悠仁和野原良都正兒八經的坐直。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征,不敢造次。
自從他們決定幫加藤夏美做事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他們明白,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家夥有著異於常人的智慧和縝密的心思。
眼見人都到齊,加藤夏美將背包中一遝錢拿了出來。
幾人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而動,然後就都一動不動了。
他們這是看到了什麼?!一整遝一萬的紙幣!!!
真的假的?
“這裏一共是84萬,60萬要給平郎收買關係,然後一人三萬,算這幾天給你們的打工費,還有三萬用在開店上。”加藤夏美一邊拆封帶,一邊分配。
小吉驚得咽口水,瞪大眼睛看向波瀾不驚的加藤夏美:“你…你哪來那麼多錢啊,不會是去買……唔……”
他一旁的吉田悠仁慌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吐出什麼不雅語句,掐住他的後脖頸,壓低聲音:“別亂說話!”
宮崎山從驚訝中回神,英眉皺起:“哪來的?我記得你的錢全用來開店了啊。”
加藤夏美並未隱瞞:“你上次不是說六本木那邊有個地下賭場嘛,從那裏贏回來的,我今天賭運不錯,不過不支持你們去,賭博風險大,還會上癮,我可不信你們能有那個自製力。”
幾句話把幾人原本想試試的火苗滅得一幹二淨。
幾個人的表情就像做錯事、被看穿心思的小孩。
“你說在做危險的事,就是指這個?”宮崎泉比較在意她有沒有受傷。
加藤夏美輕輕頷首,抱怨起來:“對啊,你們是不知道我把錢換出來後,十來個大人追著我跑,想搶劫,要不是我早有準備,你們就見不到我了。”
幾人大概想了一下那副場景,皆是一顫。
嗯,賭場很危險,輸能輸命,贏能要命。
“下次別去了,賭運也不能一直好,你也不一定每次都能逃掉。”宮崎山像個老大哥一樣,擔憂得叮囑著。
他心下也是無奈,她就是太膽大了,什麼都不怕,是優點,也是缺點。
加藤夏美沒有正麵回答他,而是將話題轉移到她出資開的那家餐廳上。
幾人都明白,她這是不打算放手,每次都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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