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真是奇跡啊,三百萬,我救人。”加藤夏美邊說著,邊拿起注射器抽取麻藥。
“什麼?!”他們沒聽錯吧,這丫頭說她來救人,她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嗎?這可是人命啊!
宮崎山見他們驚訝的樣子,以為他們嫌棄手術費太貴,頓時不滿了:“三百萬,他就這個價,救不救?”
“救,我們當然救,但是要一個黃毛丫頭救人,你們是想讓他死吧!”黃毛刀疤臉的男人氣憤上前,與宮崎山對峙。
“就是啊!我們可是知道阿奈醫術高明才來的,拿孩子來糊弄我們算什麼?!”渾身血跡的男人又急又惱,他很清楚再拖下去,老大性命不保,絕對不能再出意外。
“我就是阿奈,現在如果要救人的話,進來一個和他血型一樣的,如果不救,就抬著人給我滾,別髒了我的地方。”加藤夏美調整麻醉量,冷靜地注射入三穀涉之體內。
另一邊心率儀波動緩慢,隨時可能有心髒停跳的風險。
不等對方給出回答,她就開始動手。
手術刀劃開纏繞的布帶,在強光下,一片血色中清晰可見幾處血洞在冒血。
她盯了兩秒,頭也不抬地命令:“關燈。”
宮崎泉立刻會意,將外麵的燈關閉。
昏暗的房間內,隻有手術室內有著強光,躺在手術台上的男人已經奄奄一息,呼吸麵罩上都無法看見水汽了。
終於,那群人做出了抉擇。
衣服全是血跡的男人沉默地朝手術室走去,進門時被野原良一陣消毒,戴好口罩才被允許走進門。
“如果老大出了什麼事,你們都要陪葬,包括和你有關的所有人。”這是他對加藤夏美說的第一句話,那凶狠的眼神仿佛即刻便會殺了她。
野原良很不滿他威脅人,正要開口教訓,卻聽加藤夏美道:“近期有染過傳染病嗎?去過風月場所或是吸毒嗎?三高有嗎?心髒病或是先天疾病有嗎?”
一連串發問直接把男人問懵了,見她看過來,知道這是為了血液安全才問的,便搖頭。
加藤夏美明了,讓他把袖子撈上去,在右臂肘部正中靜脈抽血,暗紅的血液因為壓強飛速衝入抽血袋中。
“你不是第一個威脅我的人,這種手術對我來說就像平常吃飯一樣。”加藤夏美低聲說著。“但是我很討厭別人威脅我,再加一個隱蔽的房子,我救人。”
柏實,也就是那個在抽血的男人先是一愣,怒火一下子上來了:“你這是趁火打劫!”
“所以?”加藤夏美沒有動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她篤定這家夥一定會救人,而既然是有槍的黑道難保不會盯上自己,本來開黑診所就是犯法的,要是被人利用,她是不會有太大問題,但宮崎山他們就難說了。
她必須考慮周全。
柏實被她的眼神震懾到了,冷靜得可怕,這是一個小孩應該擁有的嗎?
最後他當然是妥協了,但也再三警告她必須把人救回來。
當抽血袋被用作輸血袋時,手術也正式開始了。
所有人都緊張得不敢出聲,生怕驚動專心致誌的少女,一切都在她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托盤中三枚子彈泡在血水中,染紅的紗布一塊接一塊丟進托盤。
“嘀嘀嘀!”
突然心率儀發出刺耳的聲音,所有人的心也都提到嗓子眼。
這是發生了什麼?!
加藤夏美眉頭皺起,鉗子還在血紅的腹部翻動,她沒想到這子彈進去的那麼深,傷到內髒了。
“血不夠,阿良。”加藤夏美沒抬頭,手上動作不敢有半分懈怠,換上手術刀就劃開了皮肉。
野原良心中一驚,目光飄向柏實,他臉色微白,充滿惶恐不安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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