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什麼事了,眾隊員都打算走。
可偏在這時,一道桀驁不馴的聲音傳來:“怎麼了?怎麼了?好像有人欺負小赤藤啊!”
花垣武道隻覺側邊傳來一股風,人就被一把扯開了。
加藤夏美吃力地接住拳頭,笑道:“我都不追究了,就沒必要動手了吧,場地。”
場地圭介覺得意外,又在情理之中,不悅地收回手:“切,你就做個老好人吧,遲早死在別人手裏,蠢貨!”
加藤夏美甩了甩被擊痛的手,該怎麼說她已經死了好幾次呢?
場地圭介目光落在稀咲鐵太身上,眼神暗了暗,就是這家夥在對東卍圖謀不軌,好像還打算拐騙小赤藤。
幾秒後他就收回目光,轉向了台階上的佐野萬次郎:“Mikey!”
佐野萬次郎對上他的目光,有種不祥的預感,輕蹙眉頭:“你不是因為毆打隊員被禁止參加集會了嗎?”
這還是因為加藤夏美上次不知怎麼的突然惹到他了,被他打的都流血了。
“我隻是幫你們教訓一下她而已,不過也沒什麼了,我毆打隊員,破壞集會,Mikey,你不需要愛惹是生非的隊員吧。”場地圭介盯著他,內心堅定。
“Mikey!我去芭流霸羅了,以後我們就是敵人。”
言罷,他不做任何停留,轉身離開,背影看著是那般決絕。
三穀隆和龍宮寺堅同時蹙眉,場地他到底想幹什麼?
加藤夏美內心是激動的,這可不就是血色聖誕的開始嘛,場地就是在這次戰爭中出事的。
她目光掃過那些隊長,最後落在佐野萬次郎身上幾秒,轉身就朝場地圭介離去的方向跑去了:“場地等等我!”
腳還沒邁兩步,佐野萬次郎的嗬斥從後方傳來:“小赤藤,不準去!”
看到總長冷下臉來,東卍的各位都覺可怕,這是生氣了吧?
加藤夏美回頭看他。
台階之上,黑夜之下,他像個孤獨的君王,眉宇間透著危險。
然而加藤夏美衝他一笑:“Mikey,別讓我失望啊。”
她轉身繼續走,聲音在黑夜中萬般清晰:“東京卍會150人至少要一人打敗兩個對手才能取勝,這種不可能的戰役,我可沒有興趣。我永遠隻做勝利的那一方。”
東卍隊員看到她遠去,開始議論紛紛,別的不說,兩位強有力的成員加入敵對陣營對他們的心理產生了極大的壓力。
武藤泰宏與三途春千夜兩人並列站著,看著兩人都離開,眉頭緊鎖,這兩人都是他們的懷疑對象,現在算是自爆嗎?
稀咲鐵太冷冷地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心裏有點不舒服,特別是看到加藤夏美義無反顧追上場地圭介的時候,好不容易當上東卍隊長的好心情一下子沒了。
他輕捏著手心,滿眼都是算計,場地圭介嗎……
集會到最後是龍宮寺堅解散的,大家雖有憂慮,但也隻能暫時回去。喵喵尒説
花垣武道失神地站在水井邊,他不明白加藤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離開東卍,明明現在的Mikey正需要她,明明隻要她留下能獲得更多的信任……
“武小道,你還沒走啊。”
佐野萬次郎的聲音突然從一側傳來,嚇得花垣武道一個激靈,立刻轉向他道:“嗯啊,你也還沒走啊,Mikey君。”
佐野萬次郎血現在沒有剛才陰沉的樣子,臉上有淡淡的笑意:“心裏有點煩,就多留了一會。”
花垣武道微愣:“誒?!Mikey君也會有煩的時候嗎?”
在他眼裏,身為東卍總長的佐野萬次郎一直都是個強大又堅定的人,有他在,無論多大的事都會沒事的,現在覺得煩,是因為馬上要和芭流霸羅開戰嗎?還是因為加藤離開了?
佐野萬次郎站定在他麵前,仰頭看天,臉上帶著惆悵:“擴大隊伍真的很難啊,有新人加入,又有舊人走,離夢想的路好遠啊!”
花垣武道意外他此刻的表情,也能看出他有點茫然,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他貌似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