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加藤和一虎沒有過節吧,她為什麼要殺了一虎?!”緩了幾秒,花垣武道想到了其中的漏洞,他記得雖然一虎看不慣加藤,但也不至於到要殺人的地步吧。
“嗯?你不是看到了嗎?那天一虎把場地殺了,加藤夏美才暴走……”龍宮寺堅言至此,他頓住了,自己算是在為加藤辯解嗎?
過了一會,他又低聲說:“不,這是她自己設的局,要是她想救人的話根本不會那麼晚來,她這麼做隻是為了騙過大家。”
花垣武道一愣,看向他的神情茫然,為什麼?他好像在自我說服?
“一定是稀咲讓她這麼做的——好了,武小道離開這吧。”龍宮寺堅不想多說什麼,在獄警還沒提醒他時間時就起身離開了。
花垣武道想叫住他,可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看著離開。
回去的路上,花垣武道一直在想加藤殺人的事,那種人,那種平常笑得比誰都多的人,東卍的大家對她都那麼信任,有那麼多人在意她……
橘直人一直在注意他的情緒,見沉默的他突然低下頭,心中一慌:“怎麼了?”
“直人,剛才和Draken交談的時候腦海中出現了原本不應該存在的記憶。”花垣武道的聲音在顫抖,淚水也不受控地湧了出來。
他捂住嘴,感覺很壓抑:“加藤真的把一虎殺了,到處都是血,可是……可是,我真的相信不了,那個家夥……”
他哽咽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橘直人看著這樣的他,內心也很不好受,他很明白他的心情,糾結到迷茫。
他拍了拍對方的肩,也隻能說一句:“我相信你,也請你相信自己的心。”
過去了很久,他們回到了公寓,也安撫了情緒。
經過交談,他們發現這次戰爭關鍵在於場地被一虎殺死,因此決定首要任務是救下場地,以此來破壞稀咲的計劃。
花垣武道做好決定後,與橘直人握手回到過去,隻是沒想到他當時剛好把橘日向送回家中,搞得他自己都害羞了。
就在他與橘日向你儂我儂時,天也不知不覺黑了。
一處小巷中,龍宮寺堅與羽宮一虎會麵了。
“突然把我叫出來有什麼事?Draken”羽宮一虎冷著臉,盯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這是他出少年宮來第一次見龍宮寺堅,他比以前高大了,隻是性子還和以前一樣討厭。
龍宮寺堅回頭看他,說著“好久不見”的話,卻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
“這場戰爭可以停止嗎?不管是贏了你,還是輸了你,我都笑不出來啊。”龍宮寺堅眼神哀傷,這兩人都是他要好的朋友啊。“一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恨Mikey?”
羽宮一虎瞳孔一顫,藏在衣兜裏的手收緊了些。
龍宮寺堅繼續說著:“Mikey做了對你有利的證詞啊,你不也因此才被提前釋放嗎?你知道Mikey是懷著怎樣的心情……”
“吵死了!”羽宮一虎冷聲打斷了他。“兩年,我在那座高牆裏麵度過了重要的兩年啊!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
“即使如此,你也還是我的同伴。”龍宮寺堅盯著他,期盼著這些話能讓他幡然醒悟。
然而已經認定自己是正確的羽宮一虎根本聽不進去,越過他,直徑離開:“Draken,我最不爽的就是你這點,後天的戰鬥,我一定會擊潰東卍!”
龍宮寺堅沒有回頭,聲音清晰:“Mikey不希望發生這種事。”
隨後龍宮寺堅去見了佐野萬次郎,將事情轉述給他。
夜晚,風微涼,星光燦爛。
佐野萬次郎眼中流露出哀傷,垂眸看著自己的愛車,手撫上車身:“已經回不去了嗎?如果是大哥會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