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熟嗎?”加藤夏美打斷他小媳婦的行為,表情極其嫌棄。
她不明白,好好一個黑道組織老大怎麼被她救了一次,就賴上她了,而且還變得奇奇怪怪的,他當初也沒傷到腦子啊。
三穀涉之很受傷,掩麵而“泣”:“我可是特意來告訴某人有危險的,某人卻說我和她不熟,這世界沒愛了啊!”
加藤夏美嘴角抽搐,更加嫌棄了,能想象一個糙漢矯揉造作的樣子嗎?真的很欠。
平郎也看不下去了:“你好歹是個漢子,別那麼娘氣,有話直說。”
“ecr反擊了,我希望你能幫我出謀劃策。”三穀涉之不裝了,斂起所有表情,整個人看著都沉穩起來。
加藤夏美頓了頓,又重新坐回沙發上:“你怎麼確定我能幫上你?而且會幫你?”
三穀涉之見她坐下就知道這件事有戲,笑道:“你上次幫忙搞得那件事不就很好嗎?而且ecr算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吧,上次你們可把他們得罪慘了,要是不先出手的話,會連累很多人的。”
加藤夏美看著他,心裏當然知道,但是一個黑道組織不是她想滅就能滅的,特別是有了上次的教訓後,他們隻會更加防範……
思考間,加藤夏美手摸向左臉下顎骨上一道傷疤,這還是上次幫他們搞ecr時不小心受的傷呢,當時還騙場地他們是騎機車摔的。
平郎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轉,但他沒有說話,因為他清楚黑道上的事他沒有發言權,他隻是商務人員而已。
三穀涉之等著她決策,雖然眼前人是個小姑娘,但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他根本不敢小看她,倒是慶幸自己受傷能這麼早遇上她,不然到以後她真的進了黑道,三江組絕不會好過。
突然加藤夏美仰倒在沙發靠背上,抱怨道:“啊,煩死了啊!上次柏實還讓我消停點,我說不是我不想消停,是你們不讓我消停啊,真的是,不能讓我多休息幾天嗎?”
平郎和三穀涉之一愣,很少見到這樣的她,頓時覺得確實委屈她了,畢竟她才十三歲,而且剛恢複過來。
正當他們想說算了,另尋他路的時候,加藤夏美卻答應了。
“第一,我的人不會再參與到戰鬥中。
第二,我不能保證所有人都不會有事,所以事後別把責任推給我。
第三,事成之後,利益三七分,你七我三,當然ecr所有的商業資產必須全給我,反正你也不會用。
最後一點,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危,還有以後再那樣矯揉造作,我真的會削你。”
加藤夏美比劃著拳頭,瞪著他,給人一種小孩子氣的感覺,可說出的話卻是十足的大人範。
三穀涉之咧嘴一笑,迅速附和:“好好好,我不矯揉造作,不矯揉造作,你答應就好,這下子ecr就徹底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話不能說太滿,反正呢溝通的話交給古鬥,讓他印成資料給我。”說話時,她撐著膝蓋站起來了,看著眼前人。“我還有其他事,你請便。”
眼見她又要走,三穀涉之本沒打算說什麼,但看到她的背影,鬼使神差問了一句:“你身體怎麼樣了?”
加藤夏美疑惑轉頭,對上他的眼睛後反應過來,摸了摸後腦上還未愈合的痂口:“這個嗎?已經差不多沒事了,別擔心,我身體好著呢。”
她笑著,沒有再停留,換鞋出門了。
三穀涉之看著關上的門,又看回平郎身上,手比劃了一下,仿佛在問:她什麼時候會放手?
平郎當然是搖頭,誰都不清楚阿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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