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曉天冷笑一聲,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既然你都那麼說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因為今日的決定而後悔。仇人的女兒終究是仇人的女兒,養的再好也會有可怕的一麵。您真以為……她跟你想象的一樣善良嗎?”
說到這裏,他輕“嗬”了一聲,搖頭歎道。
“算了,你現在已經被她迷惑了心智,我說再多你也不會信。反正我還是那句話,兩天之後召開記者發布會公布司櫻的身世,我要她風風光光的嫁入帝家!”
說罷,他再也不理會沐冰,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
“你……木曉天,我白養了你,木家白養了你!”
可無論她如何呼喊,都再也喚不回心意已決的兒子。
……
再說另一邊,厲家別墅客房。
季梟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一旁的女傭麵露為難,她拿著一碗紅棗湯,卻不知該如何讓男人下咽。
沉默了片刻後,她有點為難的說道:“季先生,您就將湯給喝了吧,這對你的身體是有幫助的,這樣您挑斷手筋的手臂也能快一點恢複,不是嗎?”
“這是海夏小姐的要求,難不成你真的不聽您最心愛女人的話麼?”
可躺在床邊的男人卻仍舊沒有開口,隻是緊抿著唇,目光灼灼地看向一旁陰沉著臉的海夏。
女傭實在是無奈了,她慌忙的看向一旁的海夏,開口道:“大小姐,季先生他不肯喝湯啊,這樣傷口會好的很慢的。我知道他是想你原諒,所以你真的不願意喂他喝麼?”
海夏咬著銀牙,她死死握著自己身側的拳頭,對麵前男人的倔強厭惡到了極致。
這男人是什麼意思?
這算是苦肉計嗎?就好像算準了她會不忍心似的,除了自己之外,別人給他喂水喂吃的他一概不喝。
“既然不喝,就倒掉吧。給這種沒長眼睛的男人,一口都是浪費!”
小女傭有點無奈,看著躺在床上蒼白而又疲憊的男人,眼中閃過了一抹心疼之色。
她不明白,像季梟先生那麼優秀的男人,就應該是人見人愛才是啊。他如今將所有的情感都付出給了海夏小姐,可海夏小姐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理他,不給他任何回應。
她曾聽說過他們的故事。
那個小美都已經是過去時了啊,人不是都要活著向前看的嗎?為什麼這男人都做出到這種地步了海夏小姐都還不肯原諒呢?
何必要糾結過去的事情不放而深深傷害了深愛自己的男人。
“大小姐,您這又是何必呢?季先生那麼愛您,您就一點動容都沒有麼?他挑斷了手筋,現在身體很差,急需調養。要是再這麼不吃不喝下去,他的傷永遠都好不了啊!”
海夏似乎感覺出了女傭的關心,她目光猛然一厲,見她一臉擔憂的樣子,她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更可悲的是,即便不願承認,心裏卻還是因為小女傭的話冒出了星星點點的醋意。
該死的!
是嫌自己的傷不夠深麼?
何必對這種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動心!
這個殺千刀的男人就是那麼魅力,散發出的那種與無倫比的氣場能讓所有女人都為之著迷。喵喵尒説
不可否認,她曾經也很癡迷過這樣的季梟,隻可惜一切物是人非,她現在的心境早已大.大不同了。
“我雇你來是讓你給我整理生活起居的,而不是讓你在這犯花癡,你很關心他?很在乎他?既然這樣那你就自己喂他喝這湯吧,我可不想伺候。”
“大小姐,對不起,是我冒犯了,您別走啊……”
海夏氣得直接走出病房,剛來到走廊上,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設置為特別關心的號碼,海夏目光微微一凝,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了下來。
第一遍的時候她不想接,直到響了整整五遍,她才不耐煩地劃開了接聽鍵。
“辜月兒,你找我何事?”
“海夏姐姐,是我,我是媚兒啊!”
海夏聽到這嬌柔做作的聲音,臉上的寒意也是越發深了。
“辜媚兒,怎麼是你打我電話?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記得次來找你就是專門為你女兒的事來的呢,你想知道你女兒當年是被哪些綁匪給接走的麼?雖然那些人是我雇的,但暗殺你和你孩子的並不是我啊!”
“我相信你這些年你也在找他們吧,我可以給你提供線索哦。”
海夏目光猛然瞪大,她死死的握著手機,咬牙切齒的道:“辜媚兒,你終於承認了是你雇人暗殺了我的小美麼?”
“那孩子還那麼小,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啊?你就不怕死後墮入無邊地獄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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