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昭陽把空盆往旁邊一甩，“放你娘的狗屁！”
“你變態就變態，扯什麼愛！”
自己是變態心眼小承認就是，非要扯到愛上麵。
愛就是被他這種人侮辱的！
武昭陽從口袋摸出一條指頭粗的麻繩，將饒永兩條胳膊和兩條腿各捆成妙脆角。
一邊捆，武昭陽一邊慶幸。
幸好師父之前給她了一張空間符，她貼到口袋裏，這才能裝不少防身的東西。
做完這一切，她拍拍手，拿出手機報警。
“喂，是110嗎？對，我要報警，我抓到一個殺人犯。”
接警的警察一愣，“你說什麼？”
武昭陽又重複了一遍，“我抓到一個殺人犯。”
接警的警察一個激靈，“小姐，你注意安全，別掉以輕心。”
武昭陽毫不在意道：“我注意安全著，沒事。”
掛斷電話，武昭陽回身，毫不客氣踹了饒永一腳，“等著接受法律製裁吧！”
沒多久，警察趕來。
有了中年女人作證，饒永被帶回警局。
警察兵分兩路，一路帶饒永回警局，另一路跟武昭陽回公寓找蛛絲馬跡。
可惜的是，公寓被打掃得很幹淨，除了能找到一些有關饒永和方薇的皮屑毛發外，根本不能饒永在這裏殺了方薇。
武昭陽問方薇鬼魂，“你知道饒永是怎麼處理你屍體的嗎？”
方薇鬼魂晃了晃頭，“不知道。”
她開始有意識，這套公寓已經搬空。
她根本不知道饒永是怎麼處理她的屍體。
武昭陽煩躁地撓撓頭。
要不，找師父幫忙？
嗯！可行！
武昭陽這樣一想，就開始這樣做。
她走到外麵樓梯口，打電話給林蘇，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語調軟軟的哀求，“師父，你就幫幫忙我吧。”
那端的林蘇正在畫符。
聞言，無奈放下朱砂筆，“好。”
掛斷電話，林蘇催動瞬移符，來到公寓樓。
“咯吱——”
逃生通道門從裏麵推開。
“師父！”武昭陽聽到聲音，回頭，看到來人是林蘇，歡快地叫人。
林蘇淡淡頷首。
她的視線，落在武昭陽旁邊的方薇鬼魂身上，眼皮微挑。
方薇鬼魂很有眼色，“見過大師。”
她問：“敢問大師，我的屍體在什麼地方？”
林蘇指尖一彈，一縷白光注入方薇鬼魂眉心。
她眼前的畫麵忽然變了。
不再是公寓樓走道，而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地方。
滴答滴答的水聲不絕於耳。
她有些茫然地四處環顧，適應了一會兒後，她終於勉強能看清周圍。
她所處的地方，應該是一口水井。
滴答滴答的水聲，來源於上麵縫隙有水滴落下。
她往下一看，忽然愣住。
這是——
她的臉！
和身體！
她的屍體，竟然在井裏！
方薇鬼魂順著井壁朝上飄。
她現在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看清自己屍體所處的地方！
飄了好一會兒，方薇鬼魂頭頂忽然被什麼東西擋住，她抬頭往上看，是一塊黑漆漆的石板。
應該是井蓋。
她使了一點力，還是沒辦法繼續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