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蘭拚命掙紮,還是於事無補。
流浪漢輕而易舉地再次占有她。
半個小時後
流浪漢饕足地從趙君蘭身上翻下來,躺在趙君蘭旁邊,手摟上她的腰。
“老婆,好愛你。”流浪漢飽含愛意地說。
趙君蘭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她目光毫無聚焦地盯著髒汙一片的房頂。
被流浪漢侮辱,折磨的不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驕傲的自尊。
還有剛剛一閃而過的鏡頭。
想到鏡頭,趙君蘭渾身一個激靈。
不行!她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
她必須得想辦法逃出去!隻有逃出去,她才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趙君蘭眼裏重新燃起光芒。
她腦子飛速轉動。
她的腳踝被鐵鏈鎖在床尾,憑借她一個人,根本無法掙脫。
要想逃走,必須先解開腳踝上的鐵鏈。
而唯一可以打開鐵鏈的鑰匙,隻有她身側的流浪漢知道。
或許······可以從流浪漢下手!
趙君蘭吸入又吐出了好幾口氣,強忍生理上的惡心,碰了流浪漢一下,“喂。”
流浪漢側頭看她,問:“怎麼啦老婆?”
趙君蘭:“你說我是你老婆?”
“嗯嗯!”流浪漢鄭重地點了好幾下頭。
趙君蘭:“既然我是你老婆,你為什麼要鎖住我?我沒聽說丈夫會鎖住老婆。”
流浪漢想了想,歪頭,遲疑地說:“可是老婆,我如果不鎖住你,你會跑的。”
之前她就跑了。
連理自己都不理。
趙君蘭咽了咽口水,輕輕搖頭,“我不會跑。”
“我們是夫妻,夫妻一體,我怎麼可能丟下你跑走。”
流浪漢定定地看了趙君蘭好一會兒,“老婆,你不會丟下我是嗎?”
趙君蘭內心輕嗤,麵上卻是很鄭重的點頭。
“我不會丟下你。”
流浪漢咧開嘴笑了,眼睛眯成一條月牙。
他像是某種大型犬科動物一樣,用蓬鬆糟亂的頭發使勁蹭趙君蘭胳膊,“老婆,好愛你,好愛你哇老婆!”
趙君蘭強忍反胃抓住流浪漢腦袋,製止住他動作。
她違心地露出一個笑容,“我們是夫妻,你不應該用鐵鏈鎖住我。”
“隻有囚犯,才會被鐵鏈鎖住。”
“你鎖住我,難道在你心裏,我是囚犯,而非你老婆?”
流浪漢連忙搖頭,手也不停揮舞,否認趙君蘭說的話,“不,不是囚犯,是老婆,是老婆!”
他想了想,將趙君蘭整個抱在懷裏,手輕輕在她光滑的後背摩挲,“老婆乖,明天我取了鑰匙就鬆開你。”
明天······
趙君蘭試探地問:“為什麼今天不去取鑰匙?今天取了我還能陪你出去逛逛。”
流浪漢搖頭,“今天,今天取不了。”
趙君蘭:“為什麼今天取不了?”
流浪漢低下頭,“取鑰匙的地方今天沒開門。”
沒開門?
趙君蘭在心裏安慰自己。
算了,明天就明天。
隻要能逃離這個地方,等到明天又何妨!
——
與此同時
一個微胖,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穿行在城中村街道上,他背著黑色雙肩包,手裏扛著一個照相機,一邊走一邊哼歌,有時還會蹦跳兩下,顯然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