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我記得他們的新村子叫尋魚新村。”
熏魚村祖祖輩輩靠賣熏魚糊口,故而以熏魚為村名,不僅為了表示對養活祖輩的產品的紀念,更是為了讓大家一提到熏魚,第一反應想到熏魚村。
後來熏魚村被顧家征收,拿了不少錢,就很少有人再繼續幹賣熏魚的生計。
新村蓋好後,在熏魚村全體村民的集體要求下,將村名改為“尋魚新村”。
林蘇想起剛出海城的時候,在右邊路口看到的村牌。
上麵寫的就是“尋魚新村”。
“莫叔叔,繼續翻吧。”
莫隊點點頭,繼續往後翻。
在第九張照片的時候,林蘇再次喊停。
照片上是一個女人,黑發及肩,編了兩條很粗的辮子,眼睛大而有神,妥妥的美人胚子。
她叫王秀娥,二十九歲,也是熏魚村的人。
隻不過她失蹤的時間,是在王全貴失蹤後的第三個月。
“等等,十年前,那是顧氏要開始征收熏魚村的時候啊。”顧北亭出聲。
他那個時候雖然才十幾歲,但在爺爺的首肯下,已經開始接觸一部分顧氏的產業。
熏魚村征收相關的資料,他在爺爺桌子上看到過。
當時他覺得這個村名有意思,特意多看了幾眼。
“我馬上讓人去查當年拆遷款的人員名單!”
當年顧家征收熏魚村,並沒按照房屋麵積賠償,而是按照人頭去賠償。
好像是一個人十幾萬。
十年前的十幾萬,跟現在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很快,顧北亭收到助理傳過來的資料。
上麵清晰顯示,有王秀娥的名字,年齡是二十九歲。
她領了一份補償款,十五萬,且打款成功。
而名單上,隻有一個王秀娥!
莫隊敏銳察覺不對。
看骨頭的樣子,兩具屍骨應該是同時被埋進荷花池的。
可警局的資料顯示,王秀娥失蹤時間,晚於王全貴三個多月。
而且,王秀娥還得到一份拆遷補償款。
有沒有一種可能,王秀娥跟王全貴是同一死亡時間,而警局的資料顯示她在王全貴後三個月失蹤,為的就是領到她的那一份拆遷補償款?
莫隊立刻安排人去尋魚新村做走訪,調查當年王秀娥跟王全貴失蹤的確切時間。
“莫叔叔,我們還有事,先走了。”林蘇淡淡說。
莫隊了然的擺擺手,“好,你們忙。”
林蘇走在最前麵,帶著一行人到觀光車邊。
顧北亭略帶歉疚的說:“對不起啊林大師,本來請你們過來好好放鬆,誰想會遇到這種事。”
林蘇淺淺笑了笑,“沒事顧二少,不必太過自責。”
這件事錯不在顧北亭。
顧北亭鬆了口氣,“那林大師,我送你們去屋舍休息吧?”
發生這檔子事,任誰都沒有繼續逛下去的想法。
顧北亭在心中微歎。
他還給林大師一行人準備了溫泉洞和飛濺林間之旅,可惜了,今天是沒機會去了。
改天!改天他一定帶林大師一行人去見識見識!
顧北亭默默握緊小拳拳。
林蘇搖搖頭,“不回去。”
“啊?”顧北亭驚訝的張大嘴巴,“那林大師你要去哪?”
林蘇坐上觀光車,“去你安排的第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