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一片嘩然。
“可我之前把村長往棺材裏放的時候,他的嘴唇是正常的啊!”村民甲說。
他記得很清楚,他跟其他人合力把村長屍體往棺材裏搬的時候,村長除了臉色蒼白外,沒什麼不對,嘴唇也不是什麼紫的。
村民丙:“我也記得,當時村長嘴唇顏色很正常。”
他也是出力搬村長屍體進棺材的人之一。
顧北亭沒好氣說:“這有什麼好納悶!想想女的化妝用口紅。
要想遮住發紫的嘴唇,並不難。
女的化妝用口紅······
!!!
村民恍然大悟,“是有人用化妝遮掩村長的嘴唇顏色?”
顧北亭橫了對方一眼,小聲嘟囔:“還不算太蠢。”
那名村民:······
村民中傳來小聲議論。
“難道村長真的是中毒身亡?”
“我看不像假的,嘴唇那麼紫,分明就是中毒。”
“我也覺得,我看電視上那些中毒的人,嘴唇特別特別紫。”
“到底是誰害的村長?”
······
王朝暉看波叔的眼神越發慌亂。
他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朝暉,你怎麼了?怎麼鬥得這麼厲害?”有靠近王朝暉的村民疑惑地問。
顧北亭腦瓜子瞬間明白,嘲諷道:“還能怎麼了?做賊心虛唄!”
“能光明正大掩蓋村長中毒而死的人,除了他,恐怕再沒別人。”
說完,顧北亭看向林蘇。
林蘇對他豎起大拇指。
顧北亭嘿嘿一笑。
被林大師誇獎了!
村民驚詫的同時,又覺得顧北亭說的話也有道理。
最方便掩蓋村長嘴唇發紫的人,除了王朝暉外,再沒第二個。
“朝暉,他說的是真的假的?”
“是啊朝暉,村長是不是你······”
“朝暉······”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問,王朝暉腦子突突的難受。
他捂著頭,癱坐在地上,無助地喃喃:“不是我!不是我!”
村民們心一下涼了半截。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王朝暉現在的樣子,就很反常。
一個年頭發全白的老爺子拄著拐杖,顫顫巍巍來到王朝暉麵前,“朝暉,真的是你害了你爸?”
王朝暉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一樣,隻知道搖頭和重複:“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波叔看不下去,擋在王朝暉前麵,“村長不是朝暉害死的,是我,是我下的手!”
村民一片嘩然。
“孝波,你跟在村長身邊多年,他那麼信任你,你怎麼會對他下手?”
“是啊波叔,你跟村長關係那麼好,你怎麼會害村長。”
“你不是想替朝暉頂罪?”
波叔堅定地搖頭,“沒有,我沒有想替誰頂罪,村長確實是被我用毒藥害死的。”
“我之前在一本書裏看到,有一種亞硝酸鹽可以毒死人,我就給村長喝的粥裏添了些,毒死了村長。”
老爺子淚流滿麵:“為什麼啊?!你為什麼要害他!這麼多年,他那麼信任你!很多事都交給你做,還想等退休把位置讓給你!”
波叔咬牙,“他讓給我?我憑什麼要接受他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