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竹和弟子快步上樓。
林蘇站的地方是三樓南戶門口。
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大男人,中年女人有些後怕。
今晚她兒子加班,還沒回來,家裏隻有她和兒媳婦孫子三人。
她和兒媳婦都是女人,壓根不是這三個人對手。
她在心裏給自己打氣,挺直胸膛問:“你,你居然還有同夥!”
林蘇看了祝青竹和小弟一眼,快速撇清關係,“我們不是一夥的。”
小弟也解釋:“是啊大娘,我們不是一夥的。”
祝青竹自報家門,“大娘,我們是白雲觀弟子。”
“白雲觀?”中年女人半信半疑的看了祝青竹一眼,“你真是白雲觀的弟子?”
身為京都人,她自然知道白雲觀。
她還曾有幸給白雲觀捐過一次香火錢。
祝青竹頷首,“是。”
他想了想,從口袋拿出來一枚很小的令牌,麵向中年女人。
令牌上刻著“白雲觀”三個小字。
而這種令牌,中年女人在去白雲觀上香捐香油錢的時候,見到過。
白雲觀裏的弟子,都佩戴這種表明身份的令牌。
見到這些令牌,就知道他們是白雲觀的弟子。
中年女人心尖一顫,腿一軟,就要下跪,“道長恕罪,是我有眼無珠,不識道長身份!”
祝青竹伸手,扶住中年女人。
“大娘不用客氣。”
在中年女人心裏,白雲觀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別說裏麵的道長跟她說話,就算讓她多進去上香捐香油錢,她都覺得是祖墳冒青煙。
可現在,白雲觀的道長不僅跟她說話,還麵對麵說!還伸手扶她!
她激動的就像飄在雲裏一樣。
“好,好好好。”
“道長,你們來我家,是有什麼事嗎?”
祝青竹看向林蘇。
林蘇開口:“馮曉雪是你孫女?”
中年女人沒好氣橫了林蘇一眼,“白雲觀道長在此,哪裏輪到你一個女娃娃說話?真沒教養!”
林蘇:······
祝青竹輕咳一聲,解釋:“大娘,這位是林大師,修為本事遠在我之上,你可以完全信任她。”
林大師?修為本事遠在白雲觀道長之上?
中年女人一百個不相信。
這麼年輕的女娃娃,看起來連成年都沒成年,能有什麼本事!
“道長,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她這麼年輕,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有你厲害。”
祝青竹:······
他其實很想說,林蘇不論修道天賦還是本事,遠在他之上。
甚至十個他都比不上。
但看中年女人的樣子,不論自己再怎麼解釋,她都不會相信。
他搖搖頭,按照林蘇的問題,繼續問:“大娘,最近這段時間,你家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
中年女人表情忽然變得很微妙。
她看了看祝青竹,又看了看身後,抓起門口的鑰匙,輕手輕腳關上門。
門關上的一瞬,她明顯舒了口氣。
“道長,借一步說話。”
祝青竹點頭。
中年女人在前麵帶路,將幾人帶到樓下小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