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宛如噩夢,他幾乎要被折磨死。
他不知怎麼為何會變成那樣。
瘋子一般。
可,就在睜開眼看到秦韻隻的那一刻,他整個人宛若新生,內心深處都不曾有分量的美好之事都湧聚心口。
心裏又酸又澀,心中生出的懺悔感險些讓他生出一種要立馬剃度出家當和尚的衝動。
尤其是每次再見到秦韻隻,看到她眼底溫柔燦燦的笑意時,他心中一點雜念惡意都沒了,隻剩下無盡的慈悲和寬容……
“娘,是兒子錯了。”許昌輕聲道,“如小郡主所說,我怕你們擔心便未曾回府,是秦王府收留我,安頓我在此養傷,我想著傷好了再回家也能讓你們安心,但沒想到今夜……”
這下,鬧了個大烏龍。
許父想到自己方才氣勢洶洶砸門進來的一幕,他臉上有些掛不住。
許母也一樣。
知曉所有事情的秦寒因微微挑眉,朝著隻隻看去。
小團子當真是有感化人心的能力?
若非那夜是自己的親弟弟對他說許昌想要做什麼,換個其他人他估計都不信。
隻是,是什麼叫那樣一個孩子變成現在這樣謙卑寬和的?
許父親咳一聲,轉眸對上秦寒因冷冰冰的眼眸,他幹巴巴笑了兩聲:“哈哈,誤會,誤會。”
秦寒因:“侯爺走時,別忘了將我王府大門修複成原先的模樣。”
“啊?”
秦寒因麵無表情的提醒道:“侯爺莫不是忘了您將我家的門砸出個洞?”
許父臉上表情變得難堪:“記得記得!當然要修複,這是自然。”
“那個……我們改日還會攜重金親自登門拜訪。這次,多謝各位。”
許母恢複理智,變得客氣有禮。
終於將人遣走。
秦寒因將連打哈欠困的不成樣子的隻隻抱起來往攬月閣走。
“小團子,你可真是我們家的福星……”
隻隻已經睡著了,她含糊不清的“嗷”了一聲。
秦寒因頓時笑了。
原是想要問問小團子是怎麼讓許昌聯合自己瞎編的,但現在看來問不上了。
真是個活寶。
第二日,秦洛白和秦羨南規規矩矩站在桌前。
隻隻跟個老母親似的語重心長對著他二人道:“三哥哥,小哥哥……你們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
她忙著救人,他二人忙著背地裏補刀。
哪兒有這樣的?
秦羨南:“小崽崽,你這話說的,可是冤枉我了,給許昌補刀的事兒我沒參與。”
“那你那天晚上為什麼出現在柴房中,而且那人還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你敢說此事與你無關?”
秦羨南摸摸鼻尖兒:“是這樣的……”
於是,他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說了。
他原本心裏憋著一口氣,也是想要給許昌那小子一個教訓。
可誰知有人比他更急。
柴房中的人捷足先登。
他去時許昌已經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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