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銘真的這麼說?”
林秋月看著趙一銘提供的口供說道。
隨後她歎了口氣,“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他說的都是實話。”
“那我還有些問題。”
劉子楓說道,“希望你如實回答。”
“事已至此,問吧。”
林秋月顯得很平靜,似乎早就對這樣的結果做好了準備。
“你為什麼要加害嚴希月?”
這是劉子楓最不明白的地方。
“她?”
林秋月說道,“我可不是要加害她,我是要讓江柏感受痛苦!”
“這關江柏什麼事?”
劉子楓聽了這番話,更加迷糊。
“女人的直覺很準。”
林秋月緩緩道來,“她在江柏身邊,讓我憎恨!當初江柏在那麼多人麵前讓我難堪,我發誓一定要讓所有跟她有如此關係的女生全都去死!”
“所以你是因為憎恨才下毒手?”
劉子楓不是很明白現在大學生的這種感情糾紛。
他清楚的是犯罪了,就要伏法!
“第二個問題,張家瑋偷竊研究所材料是否跟你有關?”
劉子楓就當這種複仇動機合理,那麼就是兩個案子間剩下不清楚的細節。
“我沒有明說要什麼東西。”
林秋月說道,“我隻是問問他有什麼能夠讓人變得疲勞,最好能夠導致疲勞過度最後猝死的那種藥。”
“所以他就偷了研究所的藥品?”
“我不清楚他的藥是怎麼來的,我就說這種藥能夠賺大錢。”
她繼續解釋,“反正他已經窮得不行了。”
“窮得不行,是因為你麼?”
劉子楓的問題十分尖銳。
“差不多吧,但她養不起我是他的問題。”
林秋月說道,“連女人都養不起,還找什麼女朋友。”
她說的話字裏行間都透露著對張家瑋的不屑。
劉子楓歎了口氣,若是張家瑋聽到這些話,不知作何感想。
但這些糾紛與他無關。
“事情我明白了,最後一點,張家瑋的三萬多是你給他的麼?”
劉子楓問道,“是賣到黑市還是交給趙一銘以後給錢?”
“我跟趙一銘說,這種藥很珍貴要三萬多。”
林秋月解釋,隨後所有的作案細節都對上了。
案子破了,她也被暫時拘留等待審判。
劉子楓坐在椅子上,心中五味雜陳。
一點都沒有破案的激動,反倒是對這些年輕人真實的人性產生了懷疑。
經曆這麼多年破案,他已經覺得見過足夠多的人,什麼樣奇怪的罪犯都應當見怪不怪。
可偏偏這麼一場由“感情糾紛”所引起的案件,湧現了兩位“人才”。
他拿起電話,卻十分猶豫。
尤其是林秋月的複仇目標是江柏而不是嚴希月?
最後他還是撥通了江柏的電話。
“喂,我是江柏。”
“我是劉子楓,案子結了,我在寫報告。”
劉子楓的話語中有一絲猶豫,“你想要知道整件事麼?”
“嗯,劉對你說吧。”
江柏淡淡說道。
他看江柏如此平靜,也就將剛才所有的事情告訴江柏。
“我明白了,事情是因我而起,不是嚴希月對吧?”
聽到這些,江柏也鬆了口氣,“多謝。”
案子已經破了,這些人都會受到製裁,至少未來嚴希月不會再受到這些人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