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程小滿父母的狀態如何？”
劉子楓記著筆記問道，一旁的李啟明也在記筆記。
“我感覺他們挺怪的。”
何大壯回憶著回答道，“他們臉上好像有點害怕，但眼神中好像有那麼一絲高興。”
他打交道的人多了，自然而然慢慢學會觀察別人的細微表情。
“不僅僅還是程小滿，他的父母應該也知道了些什麼。”
江柏推測道，“你剛才說現在學校周末放假，他們現在都應該在家裏對吧？”
“應該是。”
王浩宇說道，“我沒有聽他們說起有什麼出遊的計劃。”
“江柏，明天咱們一起去問問程小滿吧。”
劉子楓說道，“最好實際看一下他們的情況。”
江柏點頭讚同。
雖然觀察人的微表情何大壯能夠做到，但攻破心理防線查出實情的功夫還是要看劉子楓和江柏。
眼下車浩這頭還沒有發現線索，程小滿的線索是最容易得到的。
眾人都讚同。
“那明天就再去問問。”
劉子楓說道，“我在場，也好說一些。”
另一邊，涇川縣一家高檔ktv中，穀來正從後門悄悄走進去。
他作為校長，不能明目張膽地進這種地方。
走上了三樓，燈光炫目，他來到了最裏麵的包廂。
“穀大校長，你這麼簡單就把江柏放進去了？”
穀致遠一臉嘲笑地說道。
“少說兩句，你不是也把他放進去了？”
穀紀鑫叼著雪茄說道，“說一下什麼情況，我好做安排。”
“他們沒有怎麼調查，學校能有什麼痕跡？當初不是都解決了？”
穀來說道，“倒是那個劉隊長，威脅大得很。”
“啥？劉隊長去你們學校了？”
穀致遠有些驚訝，“我記得他說是去休假啊！”
“他說要來我們學校做安全講座。”
穀來說著將當時的情況告訴穀致遠。
“行了，事情我了解了，你們兩繼續按部就班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會弄好的。”
穀紀鑫說著一拍手，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就來到包房裏。
……
第二天，江柏和嚴希月跟著劉子楓前往程小滿的住處。
這個小區離他們有兩條街，一路走過去，道路由平整寬廣變得窄且髒亂。
同為涇川縣偏邊緣的小區，光景也十分不同，許多舊電線在他頭上四處穿行。仿佛回到了上個世紀一般。
路邊還有一些乞討的人坐著，也沒有任何刑警隊或者管理員去驅趕。
好像這兒更像一個三不管地區。
穿過小巷，進入小區。
裏麵的房屋偏老舊，一眼就能看出定是已經建造了十多年。
江柏根據何大壯和王浩宇給的信息，來到一棟樓內，敲響了頂樓的大門。
“誰啊？”
一個女人打開門，眼睛也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些陌生人，“你們是不是走錯了？”
“你好，我是刑警隊長劉子楓，有些事想要找你們談談。”
劉子楓說著，拿出證件。
“劉……劉隊長好。”
那個女人眼神十分疑惑，“昨天不是已經來了人調查，怎麼今天還要來？”
“昨天的有些事沒有弄清楚，我們今天再來問一下。”
劉子楓說著便跟著這個女人走進去。
江柏從外麵望便看得出程小滿的家中十分拮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