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
我在這醞釀了這麼半天情緒,你竟然夢裏還惦記莫青嫣?
林溪兒臉色鐵青,一個耳光扇在秦破天的臉上。
“啪!”
秦破天抹了抹口水,一下驚醒過來,臉色十分的迷茫。
這還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睡的這麼香甜,這麼沉,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一個女人是那麼的冷酷,那麼無情,但隻有麵對秦破天的時候才露出一絲笑臉。
朦朧之中,那個影子好像林溪兒,可是氣質又完全的不一樣。
兩人始終若即若離,終於有了個機會,秦破天想要吻在她的唇上,忽然被她一個耳光打了過來。
秦破天有些迷茫的捂著臉,這一耳光咋這麼真實呢?
看著一臉怒氣的林溪兒,秦破天一下反應過來,急忙把被子蓋在身上。
“大小姐,你夜闖我的房間,是想要潛規則我麼?告訴你,我秦破天賣藝不賣身!”
林溪兒看到秦破天這幅吊兒郎當的樣子,剛才腦子裏那些什麼感謝,什麼好感之類的瞬間煙消雲散。
“秦破天,你真是流氓到了骨子裏了,就連做夢都夢到一些下流的事,你去死吧!”
林溪兒狠狠的往秦破天身上一拍,轉身氣呼呼的就走了。
“嗷嗚”
也不知道這大小姐是不是故意的,這一巴掌正巧打在秦破天兩腿之間最脆弱的地方,秦破天一下臉憋得鐵青,雙手捂著褲襠,也不管是深更半夜,直接就是開罵了。
“林溪兒,你個小娘皮!老子好好的做春夢,你來耍流氓不說,還對老子動手動腳,老子要是斷子絕孫了,你也別想嫁出去!”
秦破天哀叫的聲音響徹別墅,蔣貝萌看到怒氣衝衝回來的林溪兒,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之色。
“溪兒姐,你不會把板鍬哥強叉了吧?”
“靠!”林溪兒居然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就算全世界的男人就剩他一個,我也不會看上那個混蛋!”
蔣貝萌悠悠的說了一句,“要是全世界的男人就剩他一個,估計他也看不上你了……”
“你說什麼!”
看到林溪兒暴怒的樣子,蔣貝萌趕緊閉嘴,吐了吐舌頭,自討沒趣的睡覺去了。
心想著怎麼搞的,剛剛還笑容滿麵的,一進板鍬哥的房間裏就換了一個人一樣。
不會真的是強叉了板鍬哥吧?嗯,一定是的。
聽板鍬哥這麼悲慘的嚎叫聲,估計是溪兒姐強叉未遂,嘖嘖。
……
第二天一早,秦破天仍然在懷念昨天那個夢,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呢,怎麼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自己真的隻是對林溪兒做了一個春夢?
一大早上林溪兒自然是不會給秦破天好臉色,本來挺好看的臉拉的像個驢臉一樣長,生怕別人看不出她多生氣似的。
不過這種情況秦破天當然也不會去招惹她。
來到學校,秦破天剛走進校園,眼前的情景瞬間就讓他蒙圈了。
所有的男生都穿著一個破舊的迷彩服短袖,甚至有的明顯就是剛買來,然後放在地上蹭了蹭假裝做舊的。
然後褲子是洗的白那種吊兒郎當的牛仔褲,這種褲子倒是挺好買的,畢竟已經成為了一種風格。
最關鍵的是型,所有人的型都跟秦破天一模一樣!
秦破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我靠,老子這是引領時尚了?
忽然一個胖乎乎的男生走到秦破天麵前,愣了一下,像是對著鏡子似的,對著手上吐了點口水,眼睛緊緊的盯著秦破天,在頭上抹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