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一想也確實是。

而且這酒喝著爽口,應該不是烈酒,多喝兩杯問題不大。

喬延風陪著他喝。

轉眼三杯下肚,林子墨逐漸上頭,亢奮起來。

他不再等著喬延風添酒,主動拿起酒壺往嘴裏灌。

喝得高興了,他詩興大發,還要給喬延風舞劍。

喬延風也不管他,隻是勾唇笑看著他耍酒瘋。

小半個時辰後。

林子墨不鬧了,他坐在地上兩眼發直,眼皮有點睜不開。

喬延風將手中酒杯放下,玩味瞧著他:“三少爺可知魔界的酒還有暖情的作用?”

林子墨皺眉,努力思考暖情是什麼意思,但沒努力成功。

喬延風繞過桌子走向他:“更重要的,這是藥酒,喝了之後今晚就算受傷也不會疼。”

林子墨還是沒聽懂。

他腦子一片空白,眼前有好多雪花在飄。

他伸手去抓,但沒抓著,隻抓住了喬延風的手。

他想要站起來,雙腿不聽使喚。

喬延風把他打橫抱起,往床上去,順便吹了蠟燭。

房間內一黑。

林子墨意識回歸了一點。

他推搡著喬延風炙熱的胸口,嘴裏磕磕絆絆:“不對,我來……得我來……我抱你……”

喬延風沒忍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現在就是你在抱我。”

林子墨吃痛,責怪瞪他一眼:“那為什麼是你的腿在走?”

這一眼沒什麼殺傷力,反而讓喬延風小腹一緊。

他眼底笑意更甚:“三少爺是不是喝醉了?這就是你的腿,是你在走。”

喝醉的人統一有個共性。

他們絕不會承認自己喝醉:“我沒醉!我看到了,是我……是我……唔!”

林子墨被扔到床上。

他掙紮著要去扯喬延風衣服:“我來,我是夫君,得我……我主動……”

喬延風就知道他喝完酒得撒好一會子酒瘋,把提前準備好的捆仙繩拿出來,給他手綁了。

林子墨像隻大蟲子,在床上蠕動了一會。

喬延風掐著他的腰:“等下輩子再主動吧,夫君。”

兩次機會都已經用過去了。

俗話說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這輩子就這麼著吧。

林子墨感覺受騙,但還沒等完全反應過來,便已沉溺下去。

酒勁上頭,讓他分不清自己在上麵還是下麵。

實際上天旋地轉,他連頭跟腳都分不清。

他迷糊著,瞧見自己的腳在眼前,還有個大腦袋一個勁在胸前晃。

“這是在做夢吧?”他發問。

有個低沉玩味的笑聲在耳邊道:“是做夢,好好享受。”

林子墨得了回答,便不管不顧跟著夢一塊沉淪下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林子墨從夢中醒來,依舊頭昏腦漲。

喬延風給他做了飯,把飯端到他床邊去,略帶哀怨。

“昨天晚上被你折騰了一晚,今早還得早起給你做飯,三少爺什麼時候也伺候我一回?”

林子墨端著飯碗,皺眉:“我折騰你?”

喬延風倚著床腳笑:“怎麼?三少爺又想不承認?”

林子墨對上他幽怨的眼神,嘴角抽了下,低頭喝了一大口粥壓驚。

腰傳來哢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