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東緊緊地握著電話,一把鼻涕一包眼淚的把事情添油加醋,刪刪減減的說了。
兩位警員十分忐忑的看著這一幕。
祁言雙手抱臂一臉冷意的看著他打電話,也不阻止。
曹守東掛了電話一臉陰狠的看著祁言:“你死定了!竟然耍我!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一臉怒意的看著兩個跟過來的警員:“你們兩個廢物!他說什麼你們信什麼,還不帶我去拍片!”
祁言冷眼看著他:“再犯賤就不止今天這樣。”
“這條通道走到頭左轉,就是拍片的。”
兩位警員總算是鬆了口氣:“謝謝!”
“謝什麼謝!你們謝謝他沒弄死我?!”
曹守東怒罵了兩句,哼哼唧唧的被架著走了。
祁言在醫院的大廳找到了上過藥正在休息的餘光明兩人。
“怎麼樣?那個人嚴重不?”餘光明緊張的問。
要是對方真出了什麼事,他們也難逃責任。
他進去事小,要是影響到餘悅的工作和餘明康德學業,那可怎麼辦喲!
“沒多大問題,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給他家裏打電話,您餓不餓?我帶你們去吃飯。”
祁言輕聲的安撫餘光明。
“吃啥飯啊!我這會兒哪有心情吃,對方家裏是個什麼來路?你有沒有聽他說?”
餘明康也緊緊的盯著祁言。
“不管對方是什麼來路,咱們有理走到哪裏都不怕,這世上總歸是要講理的。”
祁言拉著兩人出去吃飯去了。
講理自然有講理的辦法,不講理當然也有不講理的說法。
三人草草的吃了幾口對付一下,那邊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
臉部輕傷、後背軟組織損傷,情況不嚴重。
需要吃藥趴著熱敷休息幾天,最嚴重的可能就是掉了兩顆大牙。
祁言看完醫生的診斷,麵無表情的說:“智齒沒了,不用謝。”
神特麼智齒··
曹守東張嘴指著嘴裏的兩個大洞:“你特麼智齒長外邊?!”
祁言看了一眼,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是,但你是。”
睜著眼睛說瞎話!
曹守東趴在床上氣的正想起身跟祁言理論的時候。
病房的大門被推開了,一位一臉富態的婦人進門看到人就驚叫了一聲,推開所有人撲到了床上。
“兒啊!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哪個王八蛋給你弄成了這個樣子?”
“媽···放開我!疼啊!疼!!!”
曹守東被他媽壓到了傷口,疼的麵目猙獰。
陳麗雲趕緊放開了抱著兒子的手:“對不起!媽沒看見啊,你放心!你爸這就去幫你出氣去了,一定讓那小賤人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的祁言和餘光明等人臉色一下子全變了。
餘悅把事情跟方院說完之後。
方毅一臉怒意:“還叫搶劫!身為大隊長竟然不懲戒混混,好好調查案件,反找受害者要六千私了,我看真是翻了天了!”
作為中科院的院長,方毅身兼數位要職。
更是經常進出高層會議的人員。
聽完全過程心中的惱怒按都按不住了。
這次遇到的是餘悅,不是普通的老百姓,竟然都被敲詐了六千。
平時呢?
聽那幾個混混對警察的稱呼:‘條子’。
這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詞,說不定都是慣犯。
“丁秘書,你去查查這個派出所的所長是誰,還有這個叫曹守東的人具體情況是怎麼回事。”
方毅繃著臉吩咐旁邊的丁秘書。
“好的老板!”
丁秘書剛站起身,就見派出所外麵停了一輛車。
最新款的紅旗CA770J檢閱車,漆黑閃亮的車身十分的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