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遙輕笑一聲,沒再多言,手上動作也未停。
她將傷口重新清洗後,又取了自己之前備好的羊腸線和特製的繡花針,將傷口縫合了,接著才上藥包紮。
當她縫合時,所有忍,從傷兵到軍醫,全都嚇到了。
有的軍醫沒人,偏頭竊竊私語。
“一個女子,怎麼行的了醫?你看她,竟然將人皮當衣服來縫補,簡直胡鬧!”
“不可理喻,真不可理喻!”
“看他傷兵那臉色,一點血色都看不出來了,不會死了吧?”
……
江遙像是沒聽見一樣,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情。
她手上未停,處理完傷口後,又讓取了紙筆,開了藥方來降溫。
她手上動作很快,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她已經處理完了一個傷兵營的傷兵。
“餘下的呢?”
張儉他們被她麻利的動作驚到,等她問話時,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這些,都處理好了?”
“嗯,這些,不算重傷,藥按時吃的,等退燒以後,三日換一次傷藥,就好。傷口愈合後,將線拆掉,養了幾日就無事了。”
江遙說的輕巧,軍醫聽了卻是心裏直犯嘀咕。
張儉看她的臉色也變了。
“小姐,重傷者您又該處理。”
江遙勾勾唇。
“重傷者自然是按重傷者的情況處理咯。”
張儉吃了軟釘子,麵色哽住,想了想,對他抬手行李。
“那便請小姐看看重傷者吧。”
江遙微微頷首,與她一同,轉到另外一個傷兵營。
另一個傷兵營的情況比之前難多了。
斷肢在這,都算的上是小傷了。
有個兵士,被人砍掉了半個腦子,就剩一口氣,苟延殘喘著,他甚至連求死都做不到。
江遙檢查了一下,不得不感慨一下他的求生欲了。
頭被碾的變了行,但頭骨保存還算完好。
若是在現代,可以動手術,將頭骨複原,但在這個少醫的年代,想要還原,是很難的,但要活命,也不是不可以。
她可以用針,穩住腦部情況,再用藥吊著命,然後加強機體機能,之後就靠自身的修複能力,來慢慢恢複。
需要的時日的較長,而且,用藥上,也很刁鑽,若不是遇到她,連活下來都難。
她先用銀針將其心脈穩住,然後再去看別的傷兵。
這一忙,就忙到天暗下。
封祁來找時,她還在處理傷兵,見她忙的仔細,便在營帳外等她。
過了許久,江遙終於處理完最後一個傷兵,慢慢悠悠的轉出營帳。
“處理完了?”
江遙挺高聲音抬起頭來,衝她笑了笑。
“是呀。不過,這應該不是全部傷兵吧?”
封祁點點頭。
“這幾日,傷亡有些多。我便將之前和一些傷的不嚴重的傷兵,轉到了城內,營內留下的,都是一些傷重難轉移的。”
江遙點點頭。
“也行。不過我來了,下次輕傷,可以教傷兵自行處理一下。另外,你派人去看看,我帶來的藥到哪了。我看你這的傷藥也所剩不多了。對了,我需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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