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趕緊的,手腳利索一點,耽誤了姑娘們的好事,你們可擔待不起。”

花魁**曆來是紅雨樓的大事。

從朝陽的曦光剛從地平線冒出個頭開始,紅雨樓內的雜役們就一刻不歇忙碌起來。

稍微年長些的老姑姑們在一旁監督著,左看看右逛逛,絲毫不敢放鬆了神經。

神花魁可不僅是紅玉樓的事,更是那些紅雨樓的達官貴人常客們關注萬分的大事。

為了生意能夠做的長久,這樣的日子容不下一點點的疏忽。

在紅雨樓忙忙碌碌的氛圍之中,後台有一位麵容姣好、氣質出眾、身材窈窕、膚若凝脂的美麗女子安靜坐著。

她懷裏抱著一隻體態優雅的白貓。

那白貓慵懶地舔著自己的毛發,時不時抬眸,琉璃一般漂亮的眼睛仿佛有勾魂攝魄的力量。

凡是路過這一人一貓的人,都不由的慢下腳步多看兩眼。

他們大多對這個抱著貓的女子毫無印象。

聽說女子名為月兒,原本是紅雨樓內毫不起眼的一位歌姬。

幾天前忽然找到紅雨樓的掌事媽媽,自薦花魁之位。

眾人都以為她隻不過異想天開,誰知女子一鳴驚人,琴棋書畫皆驚豔萬分。

再仔細一看,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屬上乘。

女子一躍成為了黑馬。

無數紅一樓原本風頭正盛的“老人”,那些對花魁之位蠢蠢欲動的女子。

他們都在月兒的襯托之下變成了毫無價值的庸俗之物。

沒有人能夠在任何一個方麵,將這位忽然大放異彩的名為月兒的女子打敗。

所有人都知道這次的花魁**大典恐怕隻是走個過場。

最終的冠軍相當於已經內定了月兒。

甚至連掌事媽媽都已經開始以花魁的禮遇來對待月兒。

但紅雨樓的雜役還是兢兢業業做著自己該做的一切,好好伺候所有的待選小姐。

月兒懷中的白貓忽然抬起頭來,朝著遠方喵了一聲。

那個方向正是炎夏帝國的女帝駕臨的位置。

早已得到消息,等待在此的紅雨樓掌事媽媽。也看見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款款而來,她腳踏虛空,恍若仙人。

這獨一無二的高貴清冷氣質,炎夏帝國境內恐隻有女帝一人。

原本此地無人能夠比及月兒的容貌。

女帝似乎打破了這個規律。

但她似乎是有所感應般,目光無視了一臉阿諛奉承迎上前來的掌事媽媽,落在了其身後的月兒身上。

然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中,身份高貴無比的炎夏帝國女帝大人竟然輕輕頷首,微笑著朝月兒行了一個點頭禮。

在場眾人雖無達官顯貴,但論身份論地位,在紅雨樓之類掌事媽媽無疑是最有話語權的人。

這一幕看得眾人都呆了,長勢媽媽也一時間有些怔愣。

但她是何人?能在這蘇淮河畔成為一樓之主,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自然懂得事情輕重緩急,就算心中有怎樣的怨言,也不可能在炎夏女帝麵前表露出來。

幾秒之後就神色如舊,依舊領著炎夏女帝往裏間雅室走。

但隻有那隻躺在月兒懷裏的白貓才知道,炎夏女帝的那一個點頭禮根本不是對月兒行的,而是……瞧見了他。

與女帝同行的還有一高一矮二人。

其中之一讓阿呆呆格外熟悉,那是不久之前才離開白禦和她的身邊,出來外麵的世界闖蕩的那顆白菜精沈文光。喵喵尒説

月兒懷中的白貓動了動自己的尾巴,然後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繼續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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