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能巧立名目,即使卷死卷活多幾十分,他想加全能加回來,比某位教授的扣分還要不講道理,不如擺爛。
當然,這種加分隻是打雞血的方式之一,哈利總是為此付出代價的。
海倫不清楚其中“黑幕”,格外親昵地拉著茜茜的胳膊,“親愛的茜茜寶貝,下回能不能表現得感興趣點嘛,一丁丁就行,那是你應得的分呀,又不是無理要求,爭取一下不丟人的,好不好嘛!”
“不要,我隻關心考試分數,學院分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茜茜搖頭,肚子裏的西瓜水跟著晃蕩出聲。
“你變了,茜茜,”海倫哼了一聲果斷抽走挽著她胳膊的手臂,“你變了。以前那個聰明可愛、會以學院為傲的英國好舍友沒了。你以往的榮譽感呢?我有時候幻想你隻是中了混淆咒而不是真的變了心。”
茜茜理直氣壯地扶腰,把西瓜肚用力向前一挺,戳戳自己的鼻尖,“學院能以我為驕傲就夠了,真是的,而且,我明明是全學院最不該被懷疑的那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差把姓氏刻在臉上啦,還不能說明我對學院的忠誠嗎?”
“哈?第一句我還能認同,其他的全是歪理,我們霍格沃茲什麼時候按照姓氏分院的?算了,我還有事想問你的,差點氣忘了,你的地址給我,出去旅遊時想給你淘點有趣的東西。”
“呃,恐怕不行,我沒辦法透露住址,它受到咒語保護,包括一些屏蔽咒,用於阻止貓頭鷹找到我。可以幫我留到開學嗎?我非常期待你親手挑選的禮物。”
“行吧,真拿你沒辦法,我也猜到這種結果了。我羨慕你擁有金坩堝,但一點也不想要你的身世,身體不太好,還會被迫放棄考前爭分奪秒的複習時間趕過去處理家事,你本來可以試著挑戰全科滿分的,太可惜了!”
茜茜沒提過她去幹什麼了,海倫也識趣地沒問,隻帶耳朵聽,說什麼信什麼。
他們的成績單發得比其他學院早,但通常沒人滿足於成績單上的一堆“O”。這幾天弗利維教授原本很寬敞的辦公室被擠得人比書多,就為了問到具體分數一較高下。
拉文克勞學生人均考後精神狀態容易發瘋——蠍尾獸之舞流行度直線攀升,多半是被內部毫無邊界感的成績攀比給害的。
“不,飛行課依然沒可能。”茜茜實話實說,隻有這門課被準許了低門檻,學得再水也不會挨批,“我可以好奇你去哪裏玩嗎?”
海倫略顯遺憾,“埃及。我更願意去俄羅斯看看,聽說科多斯多瑞茲的學生玩魁地奇都是騎整棵大樹,暑假期間應該也能參觀到一些小型的當地賽事。”
“騎樹打魁地奇的場麵一定很炸裂,你說得我也有點想去瞧瞧了。但是那邊的麻瓜政權解體時間不長,局勢沒穩定下來,並不算安全,入境申請大概也會更加嚴格。”
“是的,我媽勸我暫時放棄這個不怎麼聰明的念頭,等過幾年情況好轉了再去。”海倫的目光幾番縈繞在茜茜的袖口上,終於忍不住用清理一新去除了上麵的西瓜汁。
宴會上的歡呼和杯盤碰撞稍稍稀疏,說話可以不用那麼費嗓子,“菲利普斯告訴我說留學生一般也是先乘坐列車前往倫敦的,這次沒有特別接送了。你明天和我們一起出發嗎?”海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