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醒後,我打開了房間裏燈一個人坐在床上不停的抽著煙。
當時的那種感覺真的很痛苦。
擔憂和期盼並存。
這種滋味,或許就是和那種死刑犯最後一夜是相似的。
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他們的生死已經注定,而我們的生死未可知。
很多時候,人最大的恐懼是來源於未知的事物,恰恰是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
清晨的徐徐微風吹拂著我的臉頰,我閉上雙眼,把手伸到窗外感受窗外的微風。
就這樣,我在窗戶邊上站了半個小時左右,門口的保鏢敲響了我的房門。
“您好,先生,四小姐吩咐廚房給你做的早餐給您送過來了。”
我一陣詫異。
詫異歸詫異,但我還是打開了房門。
保鏢的手推車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吃的。
都是我沒見過的東西。
“先生,等下東西吃完直接把餐具放在這個推車上就行,四小姐吩咐我們不能進您的房間,還望見諒。”
保鏢說完,我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辛苦。”
說完我接過保鏢手裏的小推車,把早餐推到了房間裏。
看著這一桌的東西,我直接拿手抓了一個放進嘴裏。
“香”
像昨天那種場合,咋可能吃的飽。
記住那一句話,應酬始終歸應酬,而吃飯,才是真正的吃飯。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餐車上的東西,就被我風卷殘雲一般吃的一幹二淨。
吃完還不忘嗦了嗦手指。
吃飽後,我躺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盡量的去放空自己的大腦,試圖讓大腦不去思考任何東西。
煙還沒抽完,就有了些許睡意。
我趕忙熄滅手中的煙,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剛閉上眼,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聽到了走廊上傳來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後我習慣性的彈了來,腳踩在沙發上,虎視眈眈的望著門口。
“不對,在四姐這裏啊,這裏是安全的,我幹嘛這麼大反應啊。”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喃喃自語道。
說完我又躺了下去,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四小姐好。”
在聽到門外的保鏢叫四小姐後,我立馬起身,坐在沙發上。
“咚咚咚”
“阿最,是我,你睡醒了麼?”
聽到四姐的聲音後,我開口回答道:“我已經醒了,東西已經吃了,有啥事麼?”
四姐在門口說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麼?開門,別磨嘰,你在不開門,我就直接讓人把門給砸了。”
關於四姐說的這些,我百分之百保證,她一定可以做的出來。
我急忙開口勸道:“雲熙,你等下,我在洗澡,洗好了我給你開門。”
“不要廢話,快點開門,你洗你的,我又不會看你,快開門,我數三聲,三聲後你還沒開門,我就直接砸門了。”
“三”
四姐三剛喊出口,我立馬說道:“雲熙,我來了,我來了。”
我話說完,先直接衝到了衛生間裏,打開了水龍頭,把頭發淋濕後,又撤了一條浴巾圍在了身上。
做完這些後,我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
四姐看著我濕漉漉的頭發,以及身上包裹的浴巾瞪大了眼睛,說話也變的有點結巴:“你,你,真在洗澡啊?”
我看著四姐點了點頭:“嗯,真的在洗澡,還沒你洗完。”
“好吧,我還以為你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