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鶴和安清越匆匆趕到,安可還沒從手術室裏出來。
校長一行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都不敢偷偷去擦藥,全都忍著痛,彎腰低頭站在角落裏做反思狀。
“譚校長,今天學校發生這種事情,你是不是應該向我們解釋解釋?”
安鶴淩厲的眼神掃過去,譚校長都要跪了。
誰都知道安鶴以前不是什麼好鳥,他感覺自己的後頸脖上掛了把大刀,隨時隨地都會落下。
譚校長硬著頭皮瑟瑟發抖的走出來,帶著身後的幾個倒黴蛋跟著安鶴眾人挪步到醫院的會議室。
在場所有人看到安鶴兩人到來之後更是不敢在他們跟前大吼大叫亂發瘋,隻能忍下心裏的恨,一塊跟著去了會議室。
安可平時在學校裏帶著幾個小跟班做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隻不過她沒有特別的一直針對誰,又鬧的不是特別的厲害,別欺負的人是能忍則忍,老師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唯一一個被一直欺負的就是安梨,他們安家自己的孩子自己都不護著,那就更沒人會做出頭鳥找不自在了。
如今對方反殺,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譚校長委婉的將幾人這兩三年來的恩恩怨怨和盤托出後趕緊縮到一邊躲著,他偷偷抹掉額頭上的冷汗,一直在心底不停的求爺爺告奶奶,祈求祖宗保佑平安。
所有人圍坐在長長的會議桌旁,聽完譚校長的話後,非但沒有反思自己的孩子怎麼會這麼惡毒,反倒更加的怨恨,隻因為一切都皆因安家的孩子而起,可他們作為勢弱者,還不能向安家討債!
安夢期一口牙都要恨得咬碎了,“她怎麼敢的!她怎麼敢對我的可可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打她又怎麼了?姐妹之間的打鬧用得著這麼狠嗎!一個野……”
“老婆!”
野種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好在段風華及時阻止了安夢期。
“嗚嗚嗚,老公。”安夢期很不服氣的將嘴裏的話咽回去,連同即將噴發出來的怒火一塊往下咽。
“安梨!”
安鶴心底壓著滔天的怒火,他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驚得在場的人的心都不由得一陣緊縮。
“清越,馬上叫人去把那死丫頭抓回來,要是敢反抗,那就不用再對她客氣!”
本來他還想著試試看能不能把那死丫頭培養成安家的一條好狗,現在看來沒那個需要了。
太凶狠的狗有時候並不適合用來看家護院,連主人都亂咬的玩意,隻適合下鍋!
安清越從始至終就沒發表過任何一句話,隻安靜的坐在一旁觀察所有人的表情,在安鶴吩咐他之後,他才淡淡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爸。”
隨後安鶴又跟幾家人談了一下補償問題,雖然對方不敢隨意開口提,但他不能不懂得做人。
事情也已經發生,幾家人再是不爽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以卵擊石,為了一個孩子拿整個家族還跟安家鬥,至於齊老師的家人那就更好解決了,普通人一個,拿什麼來跟豪門爭?最後都隻能各自拿著一筆不菲的補償,永遠的閉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