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滾燙的咖啡潑上來,宋榆化著精致妝容的臉被燙的紅腫熱痛。
她慘叫一聲從位置上站起來,“好痛啊,救命,我被燙到了!”
叫聲引來咖啡店為數不多的客人的側目。
“燙?那給你冰冰,醒醒你的腦子!”
還不等咖啡店的小妹跑過來救人,金蓮又端起宋榆的咖啡,用靈氣冰的直冒寒氣,拉下宋榆捂著臉的雙手後,再次潑了上去。
“啊!”宋榆又叫了一聲。
這時咖啡店的小妹跑了過來,緊張的扶住慘叫不止的宋榆,“這位小姐,您沒事吧?我先帶您去冰敷!”
說著,扶著人就要走,也顧不上去譴責肇事者。
宋榆喘著氣,痛苦的哼著,放下手搭在咖啡店小妹身上。
扶著她的人這才發現,“小姐,您的臉……”
咖啡店小妹錯愕的湊近瞧了瞧,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呢?
那還要不要去冰敷?女孩怔在原地,思考了三秒。
“我……我的臉?”宋榆也後知後覺,感覺好像沒多疼了,剛剛的燙傷仿佛自己的幻覺。
她站直身體,抬手摸了摸自己完好無損隻沾著咖啡漬的臉,表情微微發愣。
“沒事就滾開。”金蓮起身,蠻橫的撞開麵前的宋榆,“要談判,也輪不到你過來裝大仁大義跟我談,以後沒事別瞎出頭,下次再敢過來我麵前裝聖母,說那種惡心人的話,我就要你好看!”
這宋榆就是個被嶽元香推出來擋槍的蠢貨,一個沒腦子的聖母而已。
在知道嶽元香的事情之後,她連句譴責的話都沒有,隻是感歎一下,就無奈的幫忙過來做說客了。
她自認為兩全其美的說法,卻把原主氣夠嗆。
嶽元香開了二百萬的補償,宋榆就是帶著這這筆錢,來勸原主放下過去,拿著這二百萬息事寧人的。
她見金蓮已經離開,趕忙從包裏拿出二百塊錢放在桌上,連臉都來不及擦,快步追出咖啡廳。
她疾步走在金蓮身旁,焦急的勸道,“方女士,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也對嶽女士做出的事表示深深的譴責,但是您認真想想,您就算把一切都換了回來,您也不會成為大律師,也取代不了嶽女士現在的地位。”
“嶽女士在律師界幫助了很多的弱勢群體,以後也能幫助到更多的人,如果這件事情爆出來,受傷害的就不止您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等待法律救援的弱者。”
“不如我們放下過去,收了支票,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順順遂遂的過以後的日子,如果您覺得少,我們還可以再談,我相信嶽女士她也是會同意的,是她對不起您在先,不管您要求任何的補償,那都是合情合理的,隻要您願意談。”
在宋榆眼裏,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再怎麼糾結痛恨也回不去了,不如收下這筆補償過好下半生。
而且嶽元香現在是有名的大律師,還幫了不少弱勢群體,相比起碌碌無為大半生的方紅棉,保住嶽元香,那才能價值最大化。
宋榆感覺自己還沒說出更加難聽和無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