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三人用力掙脫保安的束縛,跪到田香如身旁哭天喊地的,簡直和哭喪沒差別。
嶽元香再也受不了他們這麼無賴的糾纏,什麼也不管的扭頭離開。
幾人見她真走了,又哭又嚎的要追上去,被保安死死攔住。
田香如躺在地上偷偷的睜開眼睛,看到嶽元香真逃了,她趁著保安沒注意,跪在地上直接從別人褲襠底下鑽出去,追了出去。
保安發現有人跑了,又趕忙去追,陳琳三人也趁機跑出去。
四人分頭去追,一路追到地下停車場,最後還是沒追上,眼睜睜看著嶽元香開車跑了。
等保安下來,他們四人也全跑了,一群保安誰也沒抓到。
嶽元香的事瞬間傳遍整個律所,隻是礙於她的身份,大家頂多也是在背後小聲蛐蛐。
酒店房間裏,金蓮拿著一把水果刀站在一麵全身鏡前。
她走近幾步,把臉湊到鏡子跟前,左手左右撫摸臉上的皺紋。
“嘖嘖,果然錢才是女人最大的補品。”
想想嶽元香那麼漂亮,要是把她跟方紅棉換一下,估計她會比方紅棉更憔悴更顯老,皺紋更多。
金蓮拿著刀子,對準太陽穴的位置,手上用力,刀尖戳進了皮肉裏,手臂再往下一帶,刀沿著下頜線,深深的,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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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離開的嶽元香心裏鬱悶極了,本來就火大了,又接到律所大老板的電話,要關心剛剛的事。
她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暫時先糊弄過去,也並沒有提自己想要提前解約的事。
想到自己花了七百萬還買不到安生,肚子裏一團的火都沒地方宣泄。
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而是侮辱!
想她一個堂堂大律師,竟然讓一個無知的村婦給玩弄了,這就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簡直該死!竟然敢耍我!抓到你就弄死你!”
嶽元香砸了一下方向盤,油門踩到底,找了個最近的酒吧鑽進去,獨自鬱悶的飲酒。
偷用別人身份這種事她沒有人可以述說,又不想讓年邁的父母心煩,隻能自己一個人扛。
酒越喝越多,嶽元香的腦子開始發暈,平時工作壓力大,有空她就會喝幾杯放鬆自己,這家酒吧她經常來,她和老板很熟,醉倒我會有人帶她去休息,不會出事。
她沒多擔心,繼續喝酒發泄憤怒,最後一頭栽倒在桌上,徹底醉死過去。
這時,一個戴著墨鏡,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裙的女人走了過來。
也不管有沒有人會看到,她走到嶽元香身旁坐下,很熟稔的拿起她的包,拿走那張屬於嶽元香的身份證,又毫不心虛的離開。
酒吧裏人來人往,大家都忙著喝酒談感情發泄心裏的情緒,沒誰注意到這個角落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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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田香如幾人睡醒之後又跑到律所樓下的停車場進出口蹲人。
“媽,你說咱們這樣守著,能把人守到嗎?與其這樣空等,還不如回我們那等派出所的人把二姐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