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巴一聲,王阜的左臂斷了。兩顆大門牙也卡掉了,流出的血把潔白的雪地都染成紅色。
他捂著自己的嘴巴,疼得隻求饒。
這淒慘的一幕,也嚇壞了王阜身後的大臣們旁人。
暴打完必武後,楚逸抬頭,看向其他大臣。
楚逸怒極而笑道並抬起手指向其他大臣,:“看不出來,諸位竟然如此有出息。”
“平日裏勾心鬥角也就罷了,趁著本宮不在,竟敢欺負本宮的女人,本宮隻是不在京城,又不是死了!你們一個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這樣做?”
各位大臣被嚇的,沒有一個敢跟楚逸對視,腦袋一個比一個低,嚇的真想把腦袋夾在褲襠裏逃跑。
現在的場景,和剛剛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之前他們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而這一切隻有楚逸才能掌控的的了。
楚逸把目光落在楚邧的身上。
楚逸冷笑了起來。
就楚逸一笑,嚇得楚邧差點就尿了出來。
他之所以這麼害怕,是因為他們很早就接觸過。
所以他比其他人更清楚楚逸是多麼的心狠手辣。
他用短短幾年時間,從有無名無實的太上皇成長成如今真正執掌監國權柄,將趙玄機從朝政大權的寶座上踹下去,他怎麼可能是一位仁慈的君主呢?
楚邧心中十分的懊惱,不該參與其中。
他怪自己太貪心,被人抓住了把柄,不得不參與其中。
要是有一條地縫他恨不得趕緊鑽進去,然後永遠消失。
但,這隻是他自己的想法。
楚逸來到了楚邧的麵前。
“宗令,你讓本宮很失望。”
楚逸隻說了這一句,楚邧徹底吼不住了,他砰的一聲跪在楚逸麵前,雙膝重重拍在雪地上,這地麵的積雪看似厚,並沒有多深,但積雪下麵就是堅硬的石板,楚邧這一跪差點兒沒把他的膝蓋骨跪碎。
他現在已經故不是疼痛,楚邧帶著哭腔說道:“懇請殿下原諒老臣。”
“老臣罪該萬死?”
楚逸怒喝道:“你讓本宮這麼原諒你?”
“我敬重你,可是你是怎麼做的?”
“想說一聲對不起,就讓我對你冰釋前嫌?”
“宗令,木已成舟,破鏡難重圓,這麼簡單的道理,還用本宮說麼?”
每一句話都想在楚邧身上紮刀子,等楚逸說完時,楚邧一如一灘爛泥癱坐在地上。
而就在這時,有人看不下去了。
“太上皇,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楚逸扭過頭一看原來是同為宗人府的一名老人,楚然。
“你個老匹夫,我讓你開口說話了嗎?”
就這一句老匹夫,讓年近九十的楚然差點原地爆炸。
他摸著雪白的胡子,一張已經掉光牙齒的嘴,嘴唇周圍的皮肉都萎縮進了牙齦裏,但這並不妨礙他說話。
他用拐杖重重的杵在地上,嗬斥道:“太上皇!你目無尊長,這就是你對長輩該的態度嗎?及時你父皇在這裏,也不敢這樣對待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