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貴眉頭緊鎖,難道女兒被抓一事,與這件事有關?胡貴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女兒昨天被抓,今天宋氏集團就撤資。
撤資可不是小事,宋氏集團撤資一事應該是昨天就安排好的,要不然不會早上一上班就撤資。
胡貴皺了皺眉,不過,女兒被抓一事跟這事有什麼關係啊?
胡貴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他要是沒記錯女兒就是以涉嫌綁架案為名被抓的,而宋予棠唯一的兒子半年前曾被綁架過,那個案子不會就是宋予棠兒子被綁架的案子吧?
想到這個可能,胡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胡貴忍不住撲到宋予棠麵前著急的說:“宋總,您一定是誤會了,是警察那邊的人弄錯了,我女兒跟您兒子那個案子沒有關係的,我女兒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宋予棠腳踩地麵,讓椅子往後走,拉開兩人的距離,眼神冰冷的看著胡貴,沒有任何表示。
見宋予棠沒有任何反應,胡貴忍不住繼續說道:“宋總,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女兒又不差錢,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她完全沒有動機啊!”
胡貴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他也發現話中的漏洞了。
見胡貴突然愣住,宋予棠冷笑道:“怎麼不繼續說啦?你也發現其他的漏洞了,胡初夏怎麼沒有動機啦?我兒子可是她的眼中刺,肉中釘啊!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呢。”
聽到宋予棠這話,胡貴忍不住為女兒狡辯道:“宋總,您怎麼這麼說呢?我女兒對您兒子是怎樣的,您也知道,您怎麼能這麼說呢?這麼說多傷我女兒的心啊!”
話雖說得好聽,但任何人都可以聽出胡貴話裏的心虛。
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突然跑出這個生母不詳的孩子,胡初夏怎麼可能不生氣呢?怎麼可能會真心的喜歡那個孩子呢?
那個孩子隻要存在一天,就提醒一天,提醒她,宋予棠在她之前有過一個女人。
宋予棠當然也聽出了胡貴話裏的心虛,忍不住恥笑了一聲,“我沒有誤會胡初夏,她就是參與了那次綁架案,就是她向那些綁匪提供了地址和方法,因為她,綁匪才能成功。”喵喵尒説
胡貴一愣,十分不敢置信,過了一會才緩過神來,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宋予棠,“宋總,我不相信我女兒會做出這種事,而且我女兒也不可能認識那些窮凶惡極的人的。”
他不相信宋予棠說的那些事,是他女兒做的他女兒,他了解,她不可能做這些事的,他女兒那麼天真善良,怎麼可能做這些事?
看到胡貴的反應,宋予棠忍不住皺了皺眉,難道胡貴真的不知道?他都把事情挑明了,胡貴要真是知道,應該不會是這個反應。
不過,不管知不知道都沒有關係,要不是因為有他在背後撐腰、提供助力,胡初夏那裏有這個膽子和資本怎麼做?
想到這裏,宋予棠也就不再多想,冷硬道:“那件事就是胡初夏做的,人證物證俱全,抵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