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轎車在別墅麵前穩穩的停了下來,胡貴把車停穩之後解開安全帶,轉頭看向一旁的妻子。
這一路上的氣氛十分壓抑,誰都沒有說話,胡貴轉頭,這才發現妻子已經淚流滿麵了,無聲的哭泣。
胡貴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急忙安慰道:“怎麼啦?不哭了哈!”說完輕輕的把妻子摟進懷裏。
被胡貴抱在懷裏,胡母這才不再壓抑,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抬頭看向胡貴道:“老公,真的沒辦法了嗎?夏夏畢竟是我從小養大的女兒啊!讓我就這麼不管她,我做不到啊!”
被妻子用這麼期待的眼神看著,胡貴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妻子的眼睛,“我也沒有辦法。”
他何嚐不想幫女兒一把,可是他沒有辦法啊!他要為這個家考慮。
聽到胡貴的話,胡母一下子就急了,下意識地抓住胡貴的手道:“老公,雖然是夏夏做得不對,但是我們不能就這麼不管她了啊!那是我們的女兒啊!”
說到這裏,胡母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激動的看著胡貴。
聽到妻子的話,胡貴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一臉頹廢道:“我們不能管。”
聽到這話,胡母一下子掙脫胡貴的懷抱,吼了一聲:“胡貴,那是你的女兒啊!你怎麼這麼冷血啊!就這麼看著,什麼都不管。”
見妻子這麼激動,胡貴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一臉頹廢的說:“不是我不想管,是不能管。”
聽到這話,胡母皺了皺眉,思考了起來,“什麼意思?宋予棠威脅你了?”
“算是吧!”胡貴一臉苦澀的說。
宋予棠沒有明確的威脅他,但是如果他們家沒有和女兒劃清界限,宋予棠不會放過他們家的。
為了兒子和妻子,他隻能這麼做,劃清界限,而且不隻是他,家裏的其他人也一樣。
“宋予棠怎麼這樣啊!心胸這麼狹隘。”胡母氣憤的說。
“我們就不能不聽宋予棠的話嗎?宋予棠憑什麼指揮我們啊!”
宋予棠就是一個小輩,憑什麼指揮他們啊!宋予棠的話,他們為什麼要聽啊!
胡貴歎了一口氣解釋道:“公司出問題了。”
胡母一下子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胡初貴,突然想起早上那個電話,急忙問道:“是宋予棠出的手?”
胡貴點了點頭,“沒錯,宋氏集團撤資了。”
見妻子一臉茫然,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想起妻子從來不管公司的事,急忙解釋道:“前段時間我們和宋氏有一個合作,投入的資金很多,宋氏突然撤資,問題很嚴重。”
聽到胡貴的話,胡母這才反應過來,“宋予棠怎麼這樣,怎麼能突然撤資呢?我們就完全拿宋予棠沒有辦法了嗎?”
胡貴一臉頹廢的搖了搖頭,“沒有辦法,我們雖然簽了合同,但是打官司耗時太久了,就算打贏了,我們公司也早就破產了。”
胡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車內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過了許久,胡母突然笑了起來,整個人有點瘋狂,“所以我們是要賣女求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