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相信愛情,甚至覺得愛情就是罌粟毒藥,上癮了,病犯了,叫人生不如死。
爺爺想的餿主意,讓楚然追求她。
這二貨居然還挺殷勤,這午飯時間又是親自帶著一大束鮮豔的玫瑰花,楚然風流倜儻,十分高調,“親愛的,我來接你出去吃午飯了……”
之前很嫌棄他,尤其楚然這家夥明知道她不喜歡紅玫瑰,越是知道她討厭玫瑰越要給她送,還買超大一捧。
兩人就像歡喜冤家一樣,楚然閑著蛋疼了,天天過來跟她報道。
“憶柔,你也過來了,給唐赫帶飯嗎……”
楚然一臉嘻笑,打量她這一身,嘖嘖稱奇道。
“……這身材,這樣貌,這氣質,一點都不輸給名門大家閨秀啊,你這腿好了,可真是天大好事。憶柔啊,你以後可千萬別因為孟海藍而自責了,你都心理壓力太大,那腿都站不起來,你要是一直瘸,那多可惜。”
楚然自然是聽說了沈憶柔那雙腿的事,什麼狗屁心理權威專家,分明是唐赫請來為她自圓其說的。
還扯到孟海藍身上,說是孟海藍當年去逝給她造成心理陰影,她太過自責愧疚了,一雙腿機能健全,卻無法動彈。
這屁話,去哄哄唐赫或者能行,他楚然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楚然的話說得陰陽怪氣,宋小蔓聽著卻笑了。
她站起身,踮起腳尖,麵對麵地環抱著他的脖子,在楚然那受驚的表情下,她眼含笑意地吻了他一下。
嘴對嘴地吻下去。
午休時間,這辦公區還有些同事留下來,大概誰也沒料到宋小蔓竟這麼性情豪放,一言不合,上去就偷吻了男人。
楚然平時又囂張又猖獗,這一刻卻有些懵了。
他還傻呼呼地,身板都挺直地僵硬,那張帥氣的臉龐浮上微紅,想發火又別扭,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做什麼?”
見他居然不好意思了起來,宋小蔓臉上洋溢笑意。
她雙手親昵地環著楚然的脖子,就掛在他身前,小嘴湊著他耳邊商量著,“給我啵一下,反正我們以前也啵過……”
那時他們小時候念幼兒園,瞧見大人家接吻,孩子好奇心重,她按著他,也要啵一下,想知道是個什麼口味。
這張揚跋扈,罵人嘴賤又毒舌的楚家太子爺,忽然間像是腦子短路,愣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想起了那年被孟海藍禍害的場景。
“你們在做什麼!”這聲音冷沉,鏗鏘有力,隱隱透著怒意。
一下子,所有人回頭朝右手邊看去,唐赫推開辦公室的門,手提著一個飯籃子,一出來就看見這樣一幕。
楚然不知為何,竟有點臉紅靦腆,宋小蔓一雙手臂環著楚然的脖子,她對他笑了笑,鬆開,卻與他故意靠得親近,兩人身體緊湊著,接過他買的那一大束鮮豔的紅玫瑰花,聞一下花香,對著唐赫那邊,笑得愈加燦爛。
宋小蔓意味不明地直直地看著唐赫,她的那雙眼眸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含著譏笑,像是會說話似的。
沈憶柔剛才說,讓她跟楚然好好過日子。
是啊,她多想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安心過日子呢,可是她沈憶柔不讓我孟家好過,我又怎麼能讓你們好過呢,是吧,唐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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