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這件事,宋小蔓臉色依舊很難看。
白胡子提議道,“……其實呂姿的懷疑有道理,我們可以私下讓唐藍藍那孩子做一次親子鑒定。”
“不必。”她聲音冷漠。
無論是與否,都已經不重要。
因為唐赫不在乎結果,她不想再充當小醜。
“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白胡子也是受了司姬之托,司家跟唐家向來是勁敵,更何況司姬跟唐赫之間有一堆私人恩怨。
“不需要,我自己能辦好……”她揚起臉,淺淡一笑。
這一次她信心十足。
晚上楚然專程約了她打網球。
這家名人俱樂部她以前也常來,她還會馬術,攀岩,潛水但凡是那死費錢的項目,她上一輩子幾乎都接觸過。
楚然總喜歡跟她扛,好像能欺負上她,他就能高興好幾晚,可惜,上一輩子他就沒贏過。
“你是覺得我不會打網球是吧。”
她抓了一顆黃色網球在手上拋了拋。
很淡定地斜睨了他一眼,隨即她露出微笑,用網球棒指著場地對麵,“……你到對麵去,我跟你打,要是你贏了,你想怎麼樣都行。”
楚然還拉了幾個豬朋狗友過來玩,一聽她說的‘你想怎麼樣都行’這曖昧不明的話,頓時大笑地起哄,男子漢必須要贏。
楚然笑得很有陰險的味道,好心地提醒她,自己是專業級選手,可以讓她幾分。
“不用客氣。”她笑得更加燦爛。
她腰身筆直,一抬手,一拋球,雙手猛地一揮,黃色的網球化成一道拋物線,太快,隻見疊影的球路線,砰地一聲,打對麵場地壓著邊線,得分。
楚然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傻眼了。
他站對麵場地,還握著那球揮,滿腦子還在意淫著要怎麼欺負她,那極速的網球在他右側飛過。
“再來。”她大喊一聲。
這死村姑——
這個局麵,跟楚然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這死村姑,什麼時候學的網球,打地這麼犀利,球球致命,不讓他接球了啊,多沒麵子。
楚然那遲鈍的大腦在第三場的時候才跟上她的節奏,兩方廝殺,越打越凶猛,原來那些曖昧不明,花前月下的幻想,全部變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啊’熱血的戰場。
這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有一方得分,都紛紛鼓掌,俱樂部很久沒有這熱血沸騰的氣氛了。
還有人開局下注,賭下一球誰贏。
宋小蔓的賠率很低,因為她勝算實在太大,就連楚然幾個哥們也都見色忘義,個個去壓宋小蔓贏。
“這妞,我記得,有一次我和周子峰到江濱網球場玩,就這妞一揮球棒,網球飛了過來,把周子峰的鼻梁都打歪了。”有人回憶起不堪的往事。
一個個富家公子哥兒看向了楚然,不由為他捏了一把汗。
看樣子,這小妞今天是手下留情了。
這俱樂部的人有錢有閑,難得看到一場這麼激烈的比賽,一個個熱血沸騰,終場,大比分1比3,楚然雖然慘敗,但也打得揮汗淋漓,臉紅氣喘。
一哥們拿了毛巾和水過來,拍著楚然的肩頭,嘻笑道,“感覺你這比跟女人做,愛還要激烈,爽了嗎?”
跟楚然玩的這群混子,天天縱情聲色,夜夜抱著美人睡,太有經驗了。
“滾——”楚然因為打球輸,心情不好。
但說實話,跟宋小蔓打球確實酣暢淋漓,身心舒暢,就有點像以前……
以前被孟海藍拉著當陪練,一天天被她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