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蔓醒來時,發現,昨晚並不是一場夢。喵喵尒説
她跟唐赫,真的在校園幹了那樣離譜的事。
唐赫這樣身份的人,跟一個畢業的女大學生,在校園的公眾場合幹了苟且,近身肉博,萬一被拍照了,社會言論會怎麼說……
怪自己昨晚多喝了幾杯雞尾酒,她現在隻覺得有些頭痛。
從床上爬起來,直接去了浴室。
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溫水,脫下身上緊束的衣物,泡在溫水中頓時全身心放鬆了下來,舒緩了她身下的酸痛感。
她醒來時,床上隻有她一人,昨晚,她隱約記得唐赫睡在她身側,還一直抱著她。
或許唐赫半夜離開了。
留下她在這裏,‘算不算金屋藏嬌?’
她有些自嘲,手拍了拍浴缸的水麵,神情有些迷茫。
昨晚算不算是她失策了呢?
‘……混賬東西把戒指都給扔了。’腦筋一轉,記起唐赫搶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就往那草叢裏一扔,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撿走了,她打算還給紀東城的。
紀東城來到學校畢業晚會現場,忽然單膝跪下向她求婚,這樣樸實的白頭偕老的愛情,隻要她點頭答應便是觸手可及。
然而,她拒絕了紀東城。
她母親還需要照顧,她孟家的血債還沒算清,隻能說有緣無份。
紀東城很執拗,將戒指塞到她手上,負氣轉身就跑了。
她留在原地,滿懷心思將戒指拿出來,把玩了一會兒,鬼使神差的就想試戴一下,感受一下那些普通人的幸福美滿,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沒指望。
結果,唐赫那王八蛋給她來了這麼一下。
宋小蔓披了一件浴袍,剛打開浴室的房門,乍然就看見了唐赫站在了門外,似乎是在等她。
兩人視線對上,眼神都有些微驚,又有一種說不清的別扭。
昨晚他們幹的那事真是太羞恥了。
要是讓爺爺知道了,要是讓狗子拍到了,怎麼也說不清了……
“我們去領證。”
唐赫看著她,突然說了這句。
宋小蔓受了很大刺激睜大眼睛,她默不作聲,唐赫卻上前一步,想要去牽她的手,“……我們現在就去領證!”他低沉的聲音鏗鏘有力,半點也不像開玩笑。
不知是不是受驚過度,宋小蔓幾乎是本能地大退了一步。
唐赫眯起眼睛看著她的腳步後退,也沒有逼她,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她此時臉上的表情。
她心裏有一股說不清的情緒,很是震驚,忽地有一個大鐵錘捶了一下她的大腦,在大腦裏咣當的一聲響,讓她無比的清醒。
她不想跟他領證。
【我們去領證】
唐赫說出這句話,已經脫離了她的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