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4點多,天地昏暗一片,萬籟寂靜,正是人深睡眠的時候。
宋小蔓從床上爬起來,抓起枕頭突襲了身邊的男人,捂地唐赫口鼻無法呼吸,“起床、起床,趁現在爺爺還沒起來,你趕緊走——”
可能是沒睡醒,唐赫有些暴躁地自言自語,“為什麼要搞得跟偷情似的。”
宋小蔓瞥他一眼,原本就是偷情。
順著他毛捋了捋,她嚐試著好言相勸,“爺爺年紀大,受不得這麼大的刺激,”
話停了一下,宋小蔓眼神不滿,瞧著還在床上賴著不肯動的男人,抓著枕頭繼續砸他,凶惡了起來,“……叫你趕緊起來啊,別睡了,誰讓你跑我房間來。”
唐赫就一點也不覺得有問題,他還覺得同房親密什麼,去外麵開房不幹淨、不自在。
她昨晚聽了他講的話,簡直太佩服這人,什麼挑剔的破毛病。
唐赫再怎麼不情願,也隻能收拾起身整理衣物。
然後宋小蔓跟作賊似的拉開房門,左顧右盼地看了一圈,然後拉著唐赫給推了出去,砰地又把房門給關上。
他就這麼被扔了出來。
淩晨4點30分,唐赫來到樓上的主臥房,環視了一圈,這個套房比較大,忽然他覺得這個房間空蕩蕩地,很冷清,也沒有了半點睡意。
他幹脆到隔壁的書房,打開了筆記本,繼續瀏覽著最近與周子棋合作的幾個項目。
大概是工作太過專注認真,忘了時間,等唐赫回過神來,看向窗外已經天色明亮。
下樓時,宋小蔓已經用過早飯,司機送她上班了。
唐赫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跟一個女人發生關係後,總是想多看她一眼,又或許有些冷心冷肺如她那樣,一轉身就能把他忘了。
宋小蔓回到公司後,確實把唐赫忘地幹淨,而是一門心思地尋官玉卿,“你昨天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的朋友不多,官玉卿昨天在電話裏很反常。
官玉卿昨天請假,但今天回來上班她臉色青白,很憔悴無精神,休息了一天,還是這疲倦的樣子。
“沒、沒什麼。”有些敷衍的應付一句,似乎不想多說。
宋小蔓忽然猜測地問她,“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這話說出口,帶著火氣。
似乎是要立即替她出頭。
官玉卿抬頭看向她,卻麵露難色,眼神裏還有些心虛慚愧,立即又低下頭去,支支吾吾地重複著,“真的,沒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宋小蔓也沒再逼問她。
中午午休時間,Amy和幾個女同事約了一塊出去吃飯,新開的一家日係壽司店有折扣,過去嚐新。
頂層的這些美女秘書們個個有顏有錢,崇尚的單身主義,活得十分瀟灑。
“……不是很想吃壽司這些生冷的食材。”官玉卿有些猶豫。
宋小蔓見她身體不舒服,就開口嚷嚷,“換一家特色中餐廳。”
“NO、NO、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