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這邊四周栽種了許多竹子,夜裏的風吹過唰唰的竹林發出聲響,叫人聽了莫名有種陰森。
她在冷風中打了個寒戰,左右瞧著沒人看守。
非常利索地推開了祠堂的兩扇厚重的紅漆木門,沉悶的吱呀一聲。
祠堂內開著白熾燈光,非常明亮,她映入眼簾的是,高台上唐家整整齊齊有些毛骨悚然的祖宗排位。
而唐赫正背對著大門口,他依舊腰板挺直的跪著。
她快速地潛進去,然後又做賊一般把門關上。
“唐赫。”她小聲地喊了句。
唐赫不知道是不是在打盹,沒有應她。
可她在這祠堂裏,不由身心都有一種陰森恐懼感,立即三步並作兩步,提了些聲音喊他,“唐赫——”
唐赫幾天沒有吃喝,明顯體力有些不支,他大腦有些迷糊,似乎聽到有人喊他,但現在是淩晨半夜,他一轉頭。
“唐赫,你快點應一下我。”她已經湊到他身邊。
他表情有些遲鈍,怔然,而宋小蔓卻表情豐富,雙手已經拉著他的手臂,催促著他,“……你快說話啊,我怕啊。”
唐赫腦筋轉了一圈,這下是搞明白了,這女人三更半夜過來,不斷地喚喊他的名字,不是因為太過關心他,而是因為她自己害怕。
“唐赫,你快說話。”她表情焦慮地催促他。
“要我說什麼?”
唐赫的嗓音很沙啞,開口喉嚨有種幹裂的撕痛。
聽到唐赫的聲音,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我聽你的聲音,我就比較安心啊。”她自顧自地說著。
【聽到你的聲音,我比較安心】
這句話,說著無心,聽著有意。
唐赫那幹涸的內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然後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反倒是覺得被勒地手腕一圈淤紅,嫌棄地讓他鬆手。
“……我給你帶了個火龍果。”
她笑眯眯地從懷裏掏出一個水果,獻寶一樣拿到他麵前。
她給皮剝了,唐赫並沒有要吃的意思,“……哎喲,我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她一頓粗魯的操作,把這紅色果肉的火龍果直接往唐赫嘴裏按,連嗆了幾口。
這紅色的果汁還糊了唐赫一臉。
“爺爺罰你跪,你就真的跪了三天了,不讓你吃你就真的不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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