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讓秦酒酒沒想到的是,來的是幾個婆子,大概四五個。
領頭的婆子拿出一大串鑰匙,將牢房的門打開來,然後對著她身後的婆子們道:“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秦酒酒看著她們徑直朝自己和小白走來,她想開口,但偏偏自己嗓子死活發不出聲音,倒是一旁的徐招娣,已然嚇得蜷縮在角落。
秦酒酒被徐招娣的激烈反應吸引了視線,從剛剛腳步聲傳來開始,徐招娣便焦躁不安,比之剛才情緒更為激動,看來,這群婆子是對她做了什麼,才導致她這般哭喊著求饒。
兩個婆子已然到她身前,作勢便要來抓她,秦酒酒想要躲開,但那兩個婆子看出她的意圖,竟然力大得驚人,一把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小白也同樣被兩個婆子架住,兩人一起被架了出去。
秦酒酒想過無數種可能,被鞭打,被掌嘴,被杖打,甚至是被針紮,都沒有想到世上居然會有這麼惡毒的刑罰(此處省略對刑罰的描述啦~)。
這種刑罰讓人從外表上看不出傷痕,但是其實十分痛苦,不得不說,著實高明。
不知道這刑施了多久,秦酒酒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很疼,是那種密密麻麻的針紮進去的那種痛,不是聚集在某一處,卻是全身都在疼痛,不知道該如何緩解,也根本緩解不了。
疼的迷糊間,她忽然感覺到房內進來了另一個人,身上的疼痛忽然撤了許多,隻留下餘痛。
進來的那人說道:“雲擁大人來了,今日便結束吧!”
秦酒酒強打起精神看了一眼小白的方向,她已然暈了過去。她們二人1又被婆子架起,扔回了原來的地方。
她實在疼得厲害,雖然還有意識,但是眼皮已然耷拉下去,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原本紮起的雙馬尾如今已然散亂開來,一些散落出來的碎發混著冷汗貼在臉上,顯得狼狽不堪。
原本便是一身白衣,如今這副模樣,倒是頗像一個女鬼!
雲擁這個名字秦酒酒曾經聽過,她原本有些想不起來,直到聽到那人的聲音,這才想起,是在前幾日剛到春風度時,在那個神秘的地方,從屏風後的神秘男人那裏聽來的。
“記住,在紅袖會之前,她不能死!其他的還得好好調教!”
“是!”
是雲擁和那婆子的對話,秦酒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這間牢房外麵赫然站著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那個高瘦的人忽然間偏過頭來,指著秦酒酒。
看來她話中的她便是秦酒酒了。
有了雲擁的吩咐,秦酒酒和小白在這裏受罰每次都是點到為止,每日都有人過來將她們拖出去,但是這刑罰雖然重,秦酒酒卻覺得徐招娣的瘋病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莫非她看到了什麼?
心中有所猜測,這日還未受刑的秦酒酒看著另一個角落中蜷著腿,一直未改變姿勢的徐招娣,問道:“你被抓來這裏那日,是否看到了什麼?”
徐招娣聞言忽然抬頭看向了秦酒酒,這突如其來的劇烈反應,倒是讓秦酒酒嚇了一跳。徐招娣忽然間神神叨叨道:“好多好多的血。都是屍體……”
她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一直重複著兩句話,秦酒酒聽不明白,正想開口說話,徐招娣卻忽然間支起脖子看向了門外。
徐招娣忽然噤了聲,低下頭,看著地上的蟑螂,傻笑,像是全然忘記了剛剛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