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要是按照以往的性格,她肯定是要追究到底的。
畢竟是他們求著自己來幫助他們種族的。
可是自從到了這裏之後,她總是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像是自己必須收斂性格,才能從他們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似的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不敢輕易的放肆,雖然以她現在的能力絲毫不怕他們。
宙斯自從進來了這個大殿之後,就總是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好像有什麼在召喚自己,又好像是自己的幻覺。總之一切顯得有點怪異。
這讓他整個人都一直緊繃著身體,絲毫不敢放鬆。本以為他們對付花靈一族,手到擒來,哪裏想得到,他們的族地內,竟然這樣的奇怪,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既然花族長這麼說了,那我也沒興趣自討沒趣了。我們就說說你們找我來的目的吧。”秦悠悠像是在陳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對花族長道。
她和宙斯剛剛不經意的對過眼神了,看來這個地方是真的有問題,不是自己一個人的錯覺。
“好啊,那我們就來說說此次邀請貴客前來的事情。”花族長道。
他依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好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姿態悠然閑適,樣子說不出的淡然、沉著。
可是就是這幅樣子,配著他那拇指姑娘般的外形,實在是讓人忍不住的想笑。
她使勁忍住自己的笑意,生怕引起對方的不滿和懷疑。挺直腰杆,掩飾性的咳了幾聲,慢慢的道:“那就請花族長直言不諱了。”
宙斯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話,一副冷冰冰麵無表情的樣子,實際上他一直在觀察,而且絲毫沒有放鬆一下。
花靈族長,看了看她,又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宙斯,若有所思道:“想必花靈也對二位說過我們的目的了吧。不知貴客有何辦法。”
“你們的目的難道就隻是這一個嗎?我看不這麼簡單吧。”秦悠悠道。
花靈族長一直盯著秦悠悠看,但是卻沒有說話。
“如果花族長如此的沒有誠意的話,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就從哪裏來回到哪裏去了。”秦悠悠淡淡道。
話語裏像是有著絲絲的威脅之意,又好似在試探著什麼。
花族長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道:“我們確實不止這一個目的,可是我敢保證,絕對不會對兩位有任何的危險,所以貴客不必總這麼防著我們。”
“行,既然花族長可以保證我們的安危,那我們也相信花族長的為人。”秦悠悠道。
“好。”花族長似是非常滿意的大喝一聲好。臉上也多出了更多的誠意。
“我們想讓貴客帶我們離開此方世界,不知道貴客可否。”花族長開門見山的問道,完全沒有一絲遮掩。
“花族長想必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吧,隻是這樣做,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我們總不能白費功夫吧。”
“哈哈,好,還是這樣來的爽快,比過那些彎彎繞繞的啞語。”花族長讚賞道。
“哈哈,看來花族長也會跟我一樣的真性情呢。既然如此,那就請花族長說說你們能付出的報酬吧。”秦悠悠也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