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不做?”
季嶼川的暴躁催促聲,成功打斷了夏卿卿和係統的battle。
“你想做嗎?”
她意味深長地盯著季嶼川看了三秒,試探著往後挪了挪屁股。
感受到不可名狀之物的堅挺,她戲謔地勾起了唇角:“你的答案,我已經知道了。”
她說著揪住季嶼川的雙肩,就著橫跨在他腰上的動作一個用力,就將女上位的姿勢,變成了男上女下。
夏卿卿在他身下躺好,鬆開揪著他肩膀的手,拖長了語調:“你想對我做點什麼嗎?”
季嶼川被她壓著的短暫而又漫長的時間裏,已經做好了自己被強行玷汙的準備。
沒想到……
她這個挑火的,妄圖對她霸王硬上弓。
弓弦都拉開了,她反倒是躺下了。
夏卿卿對上他複雜的神情,十分的理直氣壯:“我忽然覺得伺候你沒意思,不想幹了。”
季嶼川嘴角抽了抽:“你不覺得這很荒謬嗎?”
他是被強迫的那個!
那個強那個犯,會讓受害者主動啊?
夏卿卿才不管是不是史無前例,她就這麼坦然的躺平了。.伍2⓪.С○м҈
“你別傻愣著了,到底還做不做?要做就快點!”
季嶼川被她氣得咬緊壓根,“你別拱火!”
“我沒有拱火啊。”夏卿卿的表情那叫一個無辜,“我就是單純的跟你提個建議。”
季嶼川蹙眉:“什麼?”
“我還是第一次。”夏卿卿抿了下唇,神色間有一絲羞赧,“你動作輕點。”
季嶼川:“???”
草!(一種植物)。
他是真沒想到,夏卿卿能無賴到這個地步。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們倆什麼關係啊?
她,強那什麼犯!
他,被下藥的受害者!
結果她說什麼?
說他輕一點?
這是什麼兩極反轉?
這合適嗎?合理嗎?
夏卿卿一臉坦然:“如果你下不了決心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發生關係,可以當成是我強迫你。”
“你未來的伴侶要是問起,你也可以這麼說。”
季嶼川:“……”
不知怎地,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古早的一則新聞。
新聞內容大概是……
女性被強迫,是因為她處於弱勢。
男性被強迫,還得自己準備作案工具。
隻要不是給他下了壯陽藥,那就說明他是自願的。
當然,這則新聞的定論很荒謬。
但是……
季嶼川卻詭異地覺得,和自己的處境有那麼一絲異曲同工之妙。
夏卿卿見他還傻愣愣杵著,有些不耐煩了:“你做不做啊?要做就快點!”
覺得這話似曾相識的季嶼川:“……”
他莫名有點心虛:“咳,我覺得我們或許應該好好談談。”
“談什麼?”夏卿卿眯起眸子,似笑非笑,“難不成你還想跟我談情說愛?”
季嶼川無語:“我沒那麼想。”
“那你和我有什麼好談的?”
夏卿卿說著伸手將他往自己的眼前一拽,笑靨如花:“難不成,你想和我談戀愛?”
季嶼川不自在地別開眼,語氣生硬:“沒有。”
夏卿卿頗感無趣地鬆開手,“你既不想和我談情說愛,又不願意跟我談戀愛,那我們還有什麼可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