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白沒有正常人類所擁有的感情。
他生性冷漠,不懂愛恨情仇,沒有喜怒哀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性格太過無情,顧言白心理上的冷漠,逐漸投射到了生理上。
和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普通人不一樣,顧言白對女人,沒有任何的欲望。
哪怕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脫光了站在他麵前,然後用盡渾身解數去魅惑他,勾引他……顧言白也無動於衷。
他對性沒有興趣。
他的厭世,不僅僅是心理上的厭世,他在生理上,也同樣反感這個世界,他吃東西沒有味道,吃什麼都不覺得好吃,他夜裏睡不著覺,每天早晨都頭疼欲裂,他對女人也不感興趣,男歡女愛隻會讓他覺得惡心。
他的身體甚至都不會對女人產生反應。
這麼多年來,顧言白一直都是這樣生活的,全身心的厭惡著這個世界。
但是現在,在這張床上,顧言白的身體,背叛了他的心。
他抱著杜笙笙,因為杜笙笙一個蹭頭的微小動作,他渾身猶如火燒,身下沉睡了許多年的巨龍,也有了抬頭的趨勢……
顧言白喉嚨滾動了下,他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感到口幹舌燥,心髒跳得很快,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逆流,本該向上流進腦子裏的血液,現在全部向下,流進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理智告訴顧言白,他應該立刻鬆手,不能再繼續抱著杜笙笙了,再繼續抱下去,會出事的。
可是雙手早已不受大腦的控製,本該鬆開的手,非但沒有鬆開,反而又把杜笙笙抱緊了些。
淡淡的少女香傳來,顧言白的呼吸變急促了。
現在,擺在顧言白麵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是做正人君子,鬆開杜笙笙,然後自己去廁所解決,二則是當一回禽獸,趁杜笙笙睡著,對她做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ωWW.メ伍2⓪メS.С○м҈
顧言白垂下眼簾,看著杜笙笙甜美安靜的睡顏,他抿了抿薄唇。
杜笙笙是他的老婆,即便他禽獸一次,也無所謂吧?他們是合法夫妻,夫妻同房,本就是天經地義。
可這婚姻,又隻是一場騙局,在他的心裏,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妻子。
冗長的沉默後,顧言白什麼都沒選,他就這樣抱著杜笙笙,闔上了眼睛。
顧言白覺得,這樣也很好,不去管張牙舞爪想要發泄的下半身,就這樣平靜的,感受自己的欲望。
他活得太冷漠了,有時候,冷漠得都不像是一個人。
而現在,對杜笙笙的欲望,則讓他覺得,他正在逐漸的,變回一個人。
這一瞬間,顧言白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躺在杜笙笙的身邊,他能很輕易的睡著。
不是因為杜笙笙是他的良藥,也不是因為杜笙笙的聲音催眠,而是因為杜笙笙讓他,從冷血無情的異類,逐漸變回了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正常的人。
而正常的人,是可以正常的入睡的,所以他在杜笙笙身邊時,總能輕而易舉的睡著。
顧言白入睡很困難,睡著後也經常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睡也睡不好。
今夜,他仍舊做了很多夢。
但不再是噩夢了。
而是……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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