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今早就行軍,這是大事,要是貽誤了戰機,少帥少不了大發雷霆,但是今天不一樣,少帥自己陷進了溫柔鄉裏,這可是他沒見過的新情況,他實在拿不準主意,是不是應該去敲門。
萬一敲了,打攪了少帥的好事,他肯定也討不著好……真是愁死人了。
正在他腳下快被磨出火星子的時候,少帥的房門開了!
少帥春風得意的走出來,下令行軍。
為什麼他能看出少帥春風得意呢?畢竟他跟著少帥有些時日了!多數時候少帥是不苟言笑的,他要是高興的時候,那張臉比桃花還豔!
別人不清楚,他卻是觀察過的,少帥多半是因為長相太俊美,所以才把自己弄的那麼嚴肅。
趙忠忍不住向後看了幾眼,心裏還惦記著昨天驚鴻一瞥的美人,他斟酌著說:“少帥,這地方也沒什麼人,是不是應該留下幾個弟兄,給小姐指路?”
秦烈看了一眼趙忠,他心情的確好,所以也沒有在意趙忠措辭有什麼不好,他心裏把末末當妻子,隻是還沒有一個明確的名分。
他不由的說:“趙忠,房裏的女人,她是我秦烈的妻子,獨一無二的少帥夫人,以後我讓你辦的事情,你手腳勤快點,別讓她不高興……她不喜歡外人跟著,留人就不用了,走吧。”
趙忠雖然驚訝,但還是趕緊應了!
這年頭當老爺的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少帥說“獨一無二”的,那分量可就太重了!他突然想起,今天上午送的那些女子的衣物和金銀細軟,多半就是給少帥夫人的!
隻是,為什麼要送到秦會長的辦公室,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將少帥夫人獨自一個人留在這荒郊野嶺的,他也的確有些不解,但他不理解的多了去了,昨天少帥夫人不也是獨自一個人大半夜開車來的嗎?
*
簡末睡了一覺,醒來時,秦烈的部隊已經走了,寨子裏頓時冷清清的。
她不慌不忙的走出來,披著秦烈專門給她留下來的大麾,那大麾幾乎拖到地上,很擋風也很保暖,但秦烈的意思多半是想讓她遮住旗袍。
想到秦烈吃醋的樣子,簡末嘴角忍不住出現一絲笑意。
她慢慢踱步到一個空曠的地方,這地方陽光充足,當中有一株奇怪的樹,一片葉子都沒有,枝幹幹枯,像是已經死了枯死了似的。
她站了一會,說:“鳳凰樹開花,我記得很美的,隻有在南嶺溫暖的地方才能盛開,開時滿樹紅花,燦爛如火,在這裏終究有點冷了,不是鳳凰樹該來的地方,朱臣,你為什麼來這?”
在她話音落下的時候,那棵幹枯的書劇烈的搖晃了一下,隻是,它連葉子都沒有,搖晃的時候也隻有蕭瑟。
“你竟然見過鳳凰花。”
朱臣的聲音有點激動,但更多的是寂寥的恨意。
隻見那枯樹之中,漸漸現出一個人影來,枯樹前憑空多了一張精致的圓桌,還有熱茶和點心。
朱臣穿著一身朱紅色的長衫,就坐在那裏,他看向簡末,又說:
“請坐吧。”
。您提供大神狂吃小怪獸的社恐殺手談戀愛,反派爭做裙下臣